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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不能过大,相对之下,朝臣官员的权利也不能过大,任何的权利都要有制衡,就算以后选出来一个不成器的君主,或者出现大奸大恶之臣,彼此有了约束,朝政局势也不会受到大的冲击。
不过程子安当下也没有提出反对,考核的细则琐碎繁多,以圣上的精力,到时候他自己都会打退堂鼓。
饭后,圣上再与程子安商议了一阵律法之事,“你也累了,回去好生歇息,待到这件事过后,我允了何相的致仕,你进入政事堂当值。”
程子安施礼告辞出宫,此时的朱雀大街上,除了酒楼铺子还张灯结彩,街头已经人迹稀少,只爆竹声还没断,不时噼里啪啦在夜空中爆开。
回到府中,程峭还未回屋歇息,在程箴的指导下,乖巧坐在案桌前写大字。
见到他进屋,程峭双眼霎时亮闪闪,脆生生喊道:“阿爹!”
程子安笑着应了,“可是白日又躲懒了,晚上要赶着补功课?”
程峭拉长声音,不依道:“我才没躲懒,是我主动要多写五篇大字!”
程峭聪明伶俐,识字极快,她却淘气得很,贪玩,经常想法子躲避写字读书。
程子安抬眉,咦了声,“难得难得!”
程峭气得哼哼,扭过头去不理他了,崔素娘笑道:“阿峭现在懂事了,说好了不会再贪玩,你可真是冤枉了她。”
程子安马上赔不是,“是我不好,对不住,你小人儿有大量,原谅阿爹则个。”
程峭立刻变得开心起来,咯咯笑道:“我长大后,也要如阿爹一样厉害!”
程子安马上夸赞道:“阿峭好志向,以后肯定能比阿爹还要厉害!”
程箴听得发笑,解释道:“阿峭听秦大嫂说了你在京兆府之事,阿峭佩服得紧,立了重誓要好生学习,觉都不肯去睡。”
程箴与崔素娘的案子,彭京兆安排在后日再开堂,程子安道:“依据新律法,案子的结果,大致也能得知了。”
京兆府发生的事情,早已传遍京城,程箴与崔素娘先前已经讨论过他们的案子。
他们都是经过风浪之人,本不太将流言蜚语放在心上,出面状告,也是程子安的主意。
程箴最担心程子安被圣上召进宫之事,恐打扰到程峭学习,将他支到屋外,问道:“圣上急着召你进宫,可有责怪你?”
程子安忙细细说了进宫的前后,轻快地道:“阿爹,我非但没事,还要入政事堂,做相爷了。”
程箴再次听到程子安入政事堂的事,忍不住大笑道:“这可真是大喜之事,出仕当官的,莫不盼着有这么一天。”
程子安也笑,道:“阿爹,做相爷,比做一部尚书还要劳心劳力,什么都要管,还要到处替人擦屁股,看似风光罢了。”
从程子安考中科举后出仕为官,一路的艰辛,程箴最为清楚。他胸口涌动着难言的情绪,既感到自豪,又感到心疼。
程箴凝望着他,认真问道:“子安,你可曾后悔过?”
程子安毫不犹豫摇头,“不悔。”
程箴长长舒了口气,他始终对程子安怀有愧疚之心,因为他自己的仕途之路断了,就一心督促程子安读书考学。
看到程子安建功立业,程箴当然欣喜,但作为父亲,他却很是心疼,劝道:“子安,你经常说,大周就是个大筛子,处处是窟窿,需要填补,革新之处,比比皆是,你也没长着三头六臂,以后要注意身子,别太过劳累了。”
程子安伸了个懒腰,听到屋内程峭脆生生在与崔素娘说话,嘴角渐渐浮起了笑意。
这些年他始终独身,操心他终身大事的数不胜数,从最初的成家立业,到了后来的延续程氏香火。
程峭的身份并不是秘密,朝堂上下的官员,皆知道她并非程子安亲生。且她是女儿身,长大后终究要嫁人,哪怕像是清水村盛行的那样招婿,也终究不能与自己的亲生骨血相比。
程子安对着这些言语,向来都无视,这时他突然想到了清水村的积善堂。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程峭能否当得起程氏,她以后会选择走哪条路,程子安会尊重她的想法,也并不在意程氏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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