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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说郑应成的功劳,魏平是想不出一点儿;可要说贪污受贿,魏平能找出一堆。就是上一任县令的罪证,魏平也能翻出来不少。
为了不给大人拖后腿,魏平一晚上没睡,第二日一早便顶着黑眼圈上了县衙,将整理出来的证据呈给大人过目。
裴杼从头翻到尾,满意极了。郑应成的罪证挺多的啊,多就好,不怕他不入局。
裴杼领着手里的证据,哼着小调找到了郑应成。
郑应成见他过来就想找借口遁走,只是没有掉,裴杼上来之后便自来熟地按住了他,还让王绰跟魏平将门给关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郑应成敏捷地起身,准备去找张如胜。
一对三,他没安全感。
“莫慌,今日有一桩好事要跟郑大人商量。”裴杼一把将他重新按住,凑近了将证据交到郑应成手中。
一张俊美无俦的脸逐渐在眼前放大,可郑应成看着却只觉得厌恶。他不愿意多瞧裴杼,只低头瞥了下丢过来的几张纸。
一目十行地看完第一页,郑应成便意识到这里头是什么。他立马郑重许多,草草翻过之后,气得嘴都歪了,面色狰狞:“这就是大人说的好事?”
他阴恻恻地盯着魏平,用脚指头想也该知道,这必然是魏平那死人准备的。裴杼初来乍到,对永宁县根本就是一知半解,若是没有魏平帮忙,这些东西他无论如何都拿不到。早知今日,他就该及时解决了这个杀千刀的叛徒崽子!
裴杼见他起了怒,自己倒是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还招呼另二人坐好。手中有筹码,谈判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裴杼慢慢悠悠地分析:“大人也知道,如今县衙面临两大难题,其一便是城外百姓的屋顶需要修缮,这得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其二,则是冬小麦的种子从何而来。”
“自然是借了,否则还能从天上掉下来?”郑应成觉得裴杼真是杞人忧天,这些事情本来就不用他们县衙操心,百姓自然会去幽州的富人地主手中借。至于借不借得来、利息有多少,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也没饿死他们。
裴杼微微摇头:“不是有麦种吗,何需要找外人借?”
这话郑应成就不理解了,哪儿来的种子,他怎么不知道?
裴杼嫌他脑子转不过来弯:“北城粮仓里收着的粮食不就是种子吗?”
郑应成豁然起身,因为太过震惊,脸色显得有几分滑稽:“那可是税粮!”
“今年年成还行,这是百姓留下来的种子。不对,这是郑大人体恤百姓,无偿献出来的良种。”裴杼瞬间改了主意,决定将郑应成彻彻底底地绑在这条大船上。若说百姓自己留下来的粮种,还要跟百姓那边通气,牵扯得人员太广,日后不好隐瞒风声。但若说是郑应成捐赠,那就将锅彻底甩给郑应成了,反正郑大人会扫尾。
“那税粮怎么办?!”郑应成都有些气急败坏了。
裴杼理直气壮地道:“自然是被胡人给抢走喽。”
郑应成踉跄了一下,几乎站不稳。
疯了,裴杼真疯了,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即便是幽州的太守也没胆子动朝廷的税粮,这事儿若是查起来,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
那厢王绰却挑了挑眉头,心中难掩惊喜。这倒是个好点子,够胆大,但却真能解决眼下困境,一般循规蹈矩的还真没法儿往这个方面想。
裴杼原身是被朝廷流放,他自己来自后世,对封建朝廷自然没什么好感,更没有所谓的敬畏之心,这税粮交上去之后还不知道便宜谁呢,不如留下来,还能解燃眉之急。
郑应成被裴杼大逆不道的惊天之语给震住了,好半天没缓过来,他忽然想到裴杼方才说的另外一个难题,衙门要给百姓修缮房屋,缺了一笔钱,难道……
裴杼会心一笑:“没错,还给幽州的钱也被胡人给抢走了。”
反正永宁县攒了,也准备还了,但是正要还的时候被胡人给截胡了,这可怪不得他们。似永宁县这等穷地方能够攒一次,却不能再攒第二次,这笔糊涂账到此为止,反正他是不可能再还钱了。
裴杼说完,还悠悠然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瞧他聪明的,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果然办法总比困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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