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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新来的奴婢老实听话,阿幼姐命伙计先把涂灵和俞雅雅抽一顿鞭子。
涂灵想也没想,一个侧踹腿过去,将那伙计踢得摔到地上起不来,嘴巴吐出血丝,牙都掉了两颗。
阿幼姐勃然大怒,用手指住她:“我警告你,想受劓刑尽管闹!不愿在此为婢,明日便送你们去做人牲!”
打手们抄着木棍围了过来,他们虽无法术但是人多,涂灵迅速做出判断,赤手空拳难以抵挡,冲动不得,只能先吃下这哑巴亏。
俞雅雅也认清现状,逼迫自己忍耐。
“从今往后洗恭桶和劈柴的活儿由你们二人包了,轮流交替,明日换她去劈柴,你来刷恭桶,不准偷懒。”
阿幼姐交代完转身走了。
涂灵和俞雅雅分开去干活儿,木柴砍了一下午,恭桶也刷了一下午,周围有人看守,一刻也不能休息。
傍晚吃面条,俞雅雅狼吞虎咽,同屋其他几个婢女都不吭声,仿佛人偶般低头安静进食。
“这破妓院……”俞雅雅打个嗝,往盆里捞了一大筷子面条:“唯一还有点儿人性的地方就是吃饭管饱。”
领头的婢女拿出两身干净衣裳递给她们:“阿幼姐让你们换上。”
俞雅雅拎起来看:“啥,统一制服啊?”
“先前死的那两个丫头穿的。”
俞雅雅闻言脸色突变:“不是吧,让我们穿死人的衣服?”
涂灵问:“她们是怎么死的?”
俞雅雅道:“听肥女人说,好像被老鼠咬了?什么老鼠这么凶猛,咬一口就死人?”
婢女们面面相觑,逐渐露出惊恐的表情。
“不、不止咬一口而已。”某个怯生生的丫头说:“阿碧就睡我边上,那天夜里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我当她在磨牙,还埋怨了两句。可是那声音越来越渗人,我爬起来点油灯细瞧,原来一只耗子正在啃她的小腿,都已经啃到了骨头!”
回忆起当时可怕的场景,众人面无血色。
涂灵眉心微蹙:“她那时已经死了吗?”
“没有!还在睡!听见大家的尖叫她才醒过来!”
“不会吧……”俞雅雅狐疑:“老鼠都咬到了骨头,她没知觉?”
“谁知道呢,怪就怪在这儿,阿碧平日很怕痛的,可是被耗子啃咬的时候似乎没有半分察觉,直到我们把那畜生赶出去,都惊动了阿幼姐,她才开始痛得打滚儿……”
涂灵想了想:“那老鼠长什么样?”
“除了眼睛是红的,与普通老鼠没有任何差别!阿房也是这么死的,伤口在半个时辰内飞快腐烂,蔓延全身,脓水直淌!”
俞雅雅吓得跳起身:“不穿这衣裳!”
“放心,这不是她们死时穿的那件。”
“涂灵……”俞雅雅缩到她身旁:“该不会又是什么灵异邪祟吧?”
涂灵想了想:“晚上当心些,睡觉关紧门窗,把缝隙都堵上,今晚我守夜。”
俞雅雅努了努嘴欲言又止,知道她砍了半日柴肯定很累,犹豫之后说:“下半夜换我守,到时你叫醒我。”
涂灵“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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