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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眼前一白,一片柳叶朝着她所在的方向飞来,旋即院中一声呵斥:“何人?”
要命了,被发现了!
逃命这事儿宋清晏乃是轻车熟路,拉着倚梅向后迅速翻身滚开到房檐一侧,顺着墙壁滑落下去。
弃了马车一路狂奔后,见无人追过来,二人这才放心停下来喘息。
半晌后,倚梅叹息道:“公主...咱们下次......还是别做这种不体面的事了......”
*
宋清晏自回来后,将自己裹成了个粽子躺在寝宫里消沉了几天。
她遇任何事,心里倒也不会真急,静下来缓一缓总会有办法的。
午时,芷兰推门进来,朝床榻上看了看开口道:“公主醒了吗?倚梅带着锦衣卫过来了,说是...”
话说了一半,床榻上的宋清晏捂住了耳朵,她现在已经不想听见关于锦衣卫的半个字眼。
芷兰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上前几步坐在床榻边安抚道:“好公主,这回真的是好事!公主要找的那个江湖大夫找到了,倚梅的表哥葛千户已经带着人进京了!”
“什么!”
宋清晏登时坐起。
锦衣卫最擅长找人,没想到不过半月的时间还真叫他把人给找到了。
永嘉帝宋澜的身子是忧思过重,过度劳累拖垮的。
太医院的人一个个的怕担责任,治疗的方法都十分保守。前世宋清晏在外游历时偶然间听人提起这名大夫的名号,不远千里去寻,将父皇的情况说明这位陈大夫倒是给出了几个治疗方式。
尚未等她将人妥善带回京,谋逆一事便来得突然,京城危在旦夕。
不得已她远赴西北千里调兵,危机虽被解除,但经此一事父皇病的更重,将朝政交给他们姐弟二人后没多久便崩逝了。
眼下人寻到了,宋清晏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速去将人安置好送至太医院,方子开好后也需交由胡太医们审理一遍。和陈大夫说一切需要尽快提,待父皇病情好转我登门拜谢。”
“是公主,奴婢记下了。”
宋清晏说:“葛千户近来辛苦了,帮我备些薄礼给他送过去带给家里人吧。”
芷兰道:“应当是来不及了,葛千户带人回京后便又离开了,说是出任务前往徽州押解犯人归京。”
宋清晏凝神听完了芷兰的话,思索半晌,一个合适的好主意冒出脑海。
次日一早,押送裕亲王前往裕州封地的长队,浩浩荡荡地驶出京城。
宋清晏身着骑装盔甲,长发被高高束起,利落的马尾随着马蹄踏地而摇晃着,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衬得她眉眼如画。
昂首间,神色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严,又透着坚毅果敢的英气。
一行人走出城门时,宋清晏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格外清新,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倚梅和观菊也同样一身骑装,跟在宋清晏身后。
她们二人自幼学了些功夫,平日里宋清晏外出游历也是她们陪在身侧。
春日里午时的太阳也有些烈,观菊将备好的水壶递给宋清晏。
宋清晏向后方的牢车里看了看,随即策马走到旁边,目不斜视地将水壶递给里面的人。
宋濯接过了水,干裂的嘴唇显得有些苍白,他将水一饮而尽后潦草地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忽然笑了。
“我没想到你会亲自送我去封地。”
宋清晏神色淡淡:“你想多了,我只是趁机脱身。”
宋濯不解,她们二人年岁差不多,自幼一起长大。
他倒是想不通能有什么事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宋清晏难得落荒而逃,他随口问道,
“你救驾有功,为何要逃?”
“说来话长,”宋清晏也不想同他解释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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