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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五公里,就听头车播报:
前方有大群骆驼,车队停车避让。
在内蒙古旅行,被马、牛、羊挡路都不新鲜,被骆驼挡路却是头一遭。那些高大的骆驼,仰着脖子缓慢地走过来。近了才看清它们都穿上了五彩的“盛装”,身上的驼峰丰满,从一片白茫茫中走来,带着无比的神秘和壮观,比人还要“漂亮”。
骆驼浩荡,渐渐包围车队。骆驼好奇,有时会停下来看那些车,还会把头朝车窗那伸。
赵君澜开了车窗去看热闹,边看边在车台里说:“别碰我车别碰我车,我车衣很贵。这些傻骆驼能不能听懂啊?”
他嘴欠,其中一头骆驼好像听懂了,慢慢停下来,扭过脸去看着他。
赵君澜高兴地喊:“它看我!它不服!”
话音刚落,骆驼的嘴有了咀嚼的动作,紧接着朝他吐了一口。
那一口“骆驼痰”不偏不倚落在赵君澜脸上,他愣了,刚要骂,骆驼再来一口,吐在他车窗上。
骆驼洋洋得意气势汹汹,后车绞盘大哥笑死了,在车台里说:
“赵君澜被骆驼吐了!”
“他脸不能要了!”
小扁豆冲着那骆驼喊:“来!吐我!来!吐我!”
被绞盘大嫂一把按回了座位:“缺心眼儿啊你!”
曾不野有点怕骆驼。
她威胁徐远行:“你要开车窗你就给我下去!”
“偏开!”徐远行说着打开驾驶座车窗,但又马上关上了。这场面壮观归壮观,但臭也是真臭。骆驼身上的气味经冷空气一冻好像就凝固了似的,格外凛冽。
曾不野目送那些骆驼,说:“小扁豆真厉害,她敢骑骆驼。”
说完又问:“骆驼能活多久?能长命百岁吗?”
“你少操骆驼的心,先祈祷自己长命百岁吧!”
“我不想活那么久。”曾不野说:“我希望我自己在有行动能力的时候离世。”
“我希望你闭嘴。”徐远行说着推了她脑门一下,让她靠向座椅继续休养。
两个人很像那种很好的朋友,聊天百无禁忌,并不生疏。曾不野甚至没有避开昨夜徐远行的崩溃,反而嘲笑他:一个成年人,鼻涕泡都哭出来了。
说完她也擤了鼻涕。
徐远行也不为此羞愧,反而嘲笑她:“比你憋着屁找厕所强点吧?”
骆驼从他们车前走过,不看他们一眼。可能在骆驼心里正在嘲笑这些渺小的人类:连驼峰都没有,真是异类。可它的睫毛实在是好看,长而翘,人类的确长不出这样美的睫毛。它自有其高傲的理由。
骆驼那达慕也是蒙民心中的盛会,他们穿着节日的盛装,举家前来。待他们到的时候,很多比赛都在进行。曾不野最喜欢看雪地搏克和骆驼比赛。
她喜欢那些有力量感的人,好像一拳能凿碎很多世间的不公。搏克选手从远处走来的时候,摇摆着身体,当他们跑起来的时候,地面都要抖上一抖。她不太懂规则,也没有倾向,看到谁把谁摔倒了,就跟随观众发出声响。骆驼比赛她也看不懂,单纯觉得太阳刚了。真好看。
她希望自己也有这样的力量,默默捏了把自己的胳膊,算计着多久能练出那样的肌肉来。等她有了那样的肌肉,就去找王家明,让他快点还钱,然后把他揍成傻子。就像那搏克选手一样,给他过肩摔。
是谁说做人一定要宽宏大量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曾不野不会。她就要记仇,她就是小心眼。
她在那里看得入迷,呈现出了一定的激赏和垂涎的姿态。赵君澜喊徐远行去看,并大声说:“原来野菜姐喜欢脂包肌!!”
“她前男友不会是相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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