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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有今正按着鼻梁疼得嘶嘶抽气,手腕猛地被一道外力捉住,他从间隙里抬了下眼,看到了神色焦急的姜越明。
他小心翼翼地捉开梁有今捂住鼻梁的手,双手捧着他的面颊抬起来,借着光看清了他脸上的伤势。
鼻梁上一块被砸红了,不过并没有肿起来,姜越明稍稍松了口气,伸指轻轻揩去他眼角流出的一点生理泪水,“很疼?”
梁有今死要面子嘴硬,“不疼,这点疼算什么,我方才只是怕破相了而已。”
姜越明低头用额头抵了抵他的,“嗯,是我怕你疼。”
卢宽就站在一边,敏感地察觉到,他们的动作似乎有些非比寻常的亲昵,应该不是一般的关系,他低着脑袋羞愧地道着歉:“对不起,是因为我……”
“不怪你,别往自己身上揽。”梁有今摁下姜越明的手,拍拍卢宽的肩膀安慰他,“这夜黑了看不见地上的东西,还挺危险的,我们一道回去吧。”
“好。”卢宽点点头。
姜越明就去牵梁有今的手,带他往道上走,他刻意放慢了步子,手上也牢牢牵着他,梁有今看着他的背影,感到手上那点热意似乎顺着传到了身上,连带着心里都一软。
卢宽的家离此处最近,那间小屋子很破旧,因为舍不得点蜡烛而显得无比昏黑,梁有今远远地就看到有两个半大的小孩儿,掌心上一点烛光,正站在门口等待着他们的哥哥。
卢宽快步而去,“不是让你们别等吗,怎么就是不听?”
那俩小孩就撅了噘嘴,“天黑了,怕你找不着路。”
“阿母呢,睡下了吗?”
“喝了粥就睡着了。”俩小孩看到了几张陌生的面孔,忍不住问:“哥哥,他们是谁?”
梁有今就眯起眼笑,“卢宽,你这两弟弟与你长得好像。”
只不过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像小动物一样,越看越讨人喜欢。
“哥哥这里有糖,吃不吃?”梁有今摸出一包松子糖递诱惑他们。
他们并没有立即接过来,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去看卢宽,看到他点头了后才欢天喜地地收下。
“仲乐,谢谢你。”卢宽笑道。
……仲乐?
姜越明听到这个称呼时一顿,心里突然升起了危机意识,他不满地眯了眯眼睛,站在梁有今身后瞪了眼卢宽。
卢宽看到了,他面色懵圈,但想来想去也只觉得他还在为方才锄头的事情生气,于是老老实实地讷讷询问:“仲乐,他是你的兄长吗?”
“谁?”梁有今侧头,朝姜越明看去,“你说他?”
这一下转头猝不及防,某人的神情没能及时收回去,一瞬间,空气像是静止了几秒钟。
“……”
梁有今挑下眉,似笑非笑“你……什么表情?”
姜越明:……
被抓了个正着。
一直默不作声跟在后头的余陆在心里哦豁了句。
“你对他有什么不满么?”
“……没有。”姜越明气势一下就蔫了,连肩膀都耷拉了几分,垂着脑袋弱弱吐字,像上一刻还在张牙舞爪,下一秒就被泼了盆水,连毛发都乖顺了的大狗。
廖礼炎没忍住吭笑一声,想不到他姜越明也有今天,他似乎抓住让他不快的精髓了。
梁有今收回目光,与卢宽道过别后,由村长带路回到了寄住的房舍。
姜越明给他烧了沐浴用的热水后,又非常殷勤地去了趟村里郎中处,买了支擦伤化淤的膏药,趁着梁有今眯眼靠着浴桶歇息时,动作放轻地给他涂上。
梁有今周身热气萦绕,他撇头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半许,突然问他:“恕之,你觉得过几日会下雨么?”
“会,”姜越明如实答道,这个时间,在上一世时恰好位于钱庄失事的时间左右,他把梁有今从涚平山上带走的半途便下起了雨,那是一场堪称灾难的暴雨,持续了七八日,且不说农作物,家畜被冲的冲走不知去向,被淹的死得了无生息,那场暴雨停歇后,不少农户人家被发现自缢在了家中。
梁有今静默不语,撑着下颌盯着窗外开始出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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