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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一出便被他否决了,于是只能猜测着姜越明是醉酒了还是梦游了。
但他是书院品行学业都被夫子列为书院楷模的人,醉酒违反书院纪律,那极有可能是梦游了。
梁有今不得已只能从墙上跃下,对方似乎惊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接他,梁有今歪了一下,然后上半身横拦在了他的手臂上。
刚落地的一瞬间梁有今就被拢进了温暖的怀抱里,对方死死抱着他,似乎在反复确认着他是真实存在的,直到浓烈的不安稍稍消退,他才附在梁有今耳边,眷恋地蹭了蹭他的侧脸,咬字呢喃低语,“梁仲乐……”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点磁,听在人耳朵里,只觉得又酥又麻。
他居然认识自己?梁有今疑惑地蹙起眉。
抱了快有一炷香的时候,梁有今从他的怀抱里抽身出来,微仰头去对上姜越明那双眼睛,他的睫毛上还可怜地带着湿意,两双黑色瞳眸因为刚刚哭过还显得水润光泽,但眼神分明是无比清明的。
这让梁有今又开始怀疑起了梦游的真实性。
事到如今,墙是翻不出去了,他小心地退了一步,见他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却并不动作,只当他是认错了人,梁有今转身迅速离开了那处。
本以为这事就翻过篇了,下午文史先生在孜孜不倦地授课时,梁有今把书本立在面前打盹,直到模糊中被人拍醒,“仲乐,仲乐!”
梁有今躁意上头,不甚友善地掀起一只眼皮看了赵贡八一眼,“什么事?”
赵贡八不说话,眼神不停示意他看旁边。
旁边?
梁有今一侧头,那道昨夜才见过的,熟悉的挺拔身影出现在眼帘。
他猛地坐起身。
本来朦胧的睡意被驱散,他看着姜越明同个没事人一般,面色淡然地在他旁边的案桌前坐下。
梁有今看了眼赵贡八,怎么回事?
赵贡八就朝他招了招手,贴在他耳边旁悄悄道:“方才先生说,今后姜恕之便转到六室,同我们一起学课。”
书院共有六室,每一室有二十余学子,从排名由高入底,一室自然是最好的,在课业优秀的基础上还需要言行端正才能进入,六室是最差的,里头的学子不是课业极差便是违反书院纪律成性。
“从一室转到六室,这先生也能同意?怪哉怪哉。”赵贡八嘀咕道。
“仲乐,难不成你那时说的是真的?你真踩了那姜越明,所以他现在要过来憋大招要收拾你了?”
而且早听闻姜越明是武将家族的孩子,再看他比同龄人高出许多的身形,硬碰硬的话,打赢的概率应是很小。
梁有今哼一声,“收拾就收拾,我怕他个姜小四?”
他不怕,赵贡八可怕,默默挪远了些距离,生怕被牵累上。
六室的学子没几个正经爱学的,平日里传纸条打小抄的事儿没少干过,连先生都习惯了批阅十几份内容极为相似的考卷,可如今潇洒的日子也算到头了,有书院掌纪在,谁敢当着他的面去传。
姜越明自在案桌前坐下后,只低着头在整理自己的书册和笔墨,也并未朝这边看,梁有今盯了他一会儿,觉得方才的睡意似乎又上来了,可他刚伏下身体,眼睛还没闭上,就瞥见姜越明倾身过来,探出手似乎想摸他的额头。
梁有今往后一退,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姜越明的手在半空顿了一下,眸底划过一丝暗光,随即收回手,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坐了回去。
“……”
莫名其妙。
梁有今在心里骂了句。
张家临中途回来,满头是汗地在赵贡八旁边坐下,他一身热气散发,赵贡八嫌弃地咦了声,“你这是跑去作甚了?”
张家临就道:“先生让我换间住舍,我去搬行李了,忙活着一个时辰,水都没喝上一口。”
张家临本是与梁有今住在一间的,两人一开始没少产生过矛盾摩擦,甚至在住舍里扭打过一顿,彼此看对方的一根头发丝都不爽,也曾数次寻先生换住舍,可先生都没同意,眼下却突然令张家临换了住舍?
赵贡八呆呆道:“今日玄幻的事可真多。”
张家临则对梁有今说,“你也别太得意,我猜先生让我搬到别处,应是有人要住进我原来的位置,谁知道那人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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