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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几乎可说是遍布伤痕,刀伤、箭伤不一而足,最触目惊心的是他后背从右侧肩胛到左侧后腰的一整条狰狞伤疤。
那是前两年,新帝登基未稳,边境的东邑主动引战来势汹汹,他领兵讨伐,在战场上被敌将从后偷袭,大刀斜劈而下。
这一刀虽未曾深入见骨,但等大败东邑后他被兵将们扶回营帐,那几十斤的盔甲上的甲叶都被鲜血染红。
所幸他筋骨结实,因此并未伤及性命,只是留下了这条可怖疤痕。
他赤着身体跨进浴桶坐下,热水正漫到他的胸口,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闭着眼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与舒适。
沐浴过后,松月兰月自是已经准备好了膳食,侍候着他用过膳,他便回了书房。
此次驻外,他发现当地军中有不少问题,他在驻地时已拟了改制草案,打算补充成正式奏报后呈给皇帝。
直到夜深,他才灭了灯,到卧房中睡了。
第二日,祁元啸进宫时,早朝已下了,他来到御书房,见到了正从里面走出来的袁简。
“骁王爷。”袁简朝他鞠礼,“陛下正在御书房中等您过来,皇后娘娘也在里面。”
祁元啸面上一愣,很快又恢复如常:“好,正好本王也该给皇后娘娘请安。”
今日秦月镜之所以会在御书房,是祁元景召她来的,为了商讨今年夏至行宫避暑的事宜。
夏至到行宫避暑,是大盛皇族向来的传统,帝王会在夏至前迁至行宫,大暑后方归。
两人正说到随行的宫人分配时,袁简进来报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骁王爷到了。”
“好,快宣。”
祁元啸进来便朝着二人拜礼:“臣参见陛下,…给皇后娘娘请安。”
“啧,不是说了三哥不要多礼,你每次这样,朕还要说一句免礼平身,很累的。”祁元景无奈地责备道,“来人,赐座看茶。”
袁简立刻搬来一张花梨宫椅,请祁元啸坐下。
待他坐定后,秦月镜笑着说道:“本宫知道今日王爷要进宫与陛下叙话,本该早些离去,但本宫与陛下说着事,便忘了时辰,打扰陛下与王爷兄弟相聚了。”
祁元啸看着她。
她今日装扮并不艳丽,但听闻在后宫之中,她是最不喜装扮的…她今日穿着一件雪青色的外衫,内里是胭脂色的大袖,头上只佩着简单的凤冠和一副南珠耳坠,除此之外并无再多。
也许后宫那些受宠的嫔妃,打扮得比她还要更娇艳…可就算是素簪简衣,她的美貌和端庄也绝非那些宠妃或者什么商贾人家的小姐可以比拟的。
祁元啸收回目光,微微垂首:“皇后娘娘这么说,倒教我惶恐了。”
秦月镜细看了他几眼:“王爷似是比离京前,本宫见你的时候要瘦了,可是此次驻扎受了苦?本宫听说,北境那边气候不比京中舒适,此番回京,须得好好养养才是。”
“多谢娘娘关心,我在军营也习惯了,皮糙肉厚,哪需要养…再说此次也并未发生战事,北境周边的小国本也只是不甚安分,不敢贸然来犯我大盛的。”
“你呀,还是府中缺一个王妃照顾你,下人们哪有自己的妻妾来得贴心?”祁元景叹道,“你现在军功累累,你可知有多少官员明里暗里的求朕要给你婚配么?”
祁元啸暗叹一口气:“我…我眼下还不想成婚,我常年不是征战就是驻在军中,何来时间顾及家室呢?真成了婚,也只是委屈了别人家的姑娘小姐独守空房罢了。”
祁元景皱眉揉着太阳穴:“一个是你,一个是元妆,为了你二人的婚事,朕真是头疼得很…”
秦月镜来回看看他俩,以手掩唇笑出了声:“陛下何苦,王爷自有自己的打算,说不定王爷哪日便有了心爱的女子,要找太卜合卦了。”
祁元景闻言看向了她,摇摇头似是无奈又宠溺地一笑:“行——朕就依皇后说的,由着三哥,朕不再过问他的婚事可好?”
祁元啸看着四目相对的两人,移开了目光。
“对了三哥,”祁元景突然唤他,“前两年夏至避暑时,你都未在京中,今年正好你回来,便随朕一同去行宫吧,也算朕给你接风洗尘。”
“这…”祁元啸面露犹疑之色,“这…”
“怎么,三哥有何顾虑?”
秦月镜柔声打趣道:“王爷若是没有旁的事,不如便一同去了吧,否则,到时在行宫中,只有本宫和一众后宫姐妹,没个兄弟与陛下说说话、下下棋,只怕陛下要被一群女人烦得头疼了。”
祁元啸没忍住问了一句:“皇后娘娘…和其他娘娘也一同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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