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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镜的腹部已隆得很高了,祁元啸陪着她时,都需万分小心。
这夜,房中燃着墨金炭烧暖,秦月镜倚着床头软枕,盖着软被,而祁元啸正轻轻伏在她的腹上,耳朵贴着她隆起的肚子。
秦月镜的手掌放在他头顶,也轻柔地抚着他的头发,带着笑轻声问道:“你这是在作甚?”
祁元啸却半晌不应,过了一阵,突然惊喜地道:“月镜!我…我感觉到孩子似是动了一下!”
秦月镜脸上带着些羞涩,但又掺着幸福,她弯着嘴角嗔道:“怎就能感觉到了?”
“是真的。”祁元啸抬起脸来看着她,脸上亦是心满意足的欣喜,“我真的感觉到孩儿在腹中踢了一下,他能认得是爹来了呢!”
瞧着他兴奋得如孩子一般的神情,秦月镜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屈指轻轻地敲了敲他的头:“真不知羞…”
祁元啸一点也不恼,只是笑着直起身来,揽着她的肩头将她圈入怀中,在她额心一吻,笑道:“羞甚么?一个是我的夫人,一个是我的孩儿,这明明是天伦之乐。”
“就你会说,明明是个武人,怎的越发能说会道了。”秦月镜矮了身子,窝进他怀中,舒服地长叹一声。
“遇着你,我便只想对你说好听话了。”祁元啸将她身上盖着的被子替她往上提了提,“可是觉得身上冷了?莫要冻着。再过些天便是年节了,天气寒得很,外头还下着雪呢。”
“不冷,自从月份越发大了之后,反倒常常觉得身上暖和,想来应是孩子不畏寒,也顺带着将娘亲的身子一起暖了罢。”秦月镜去握他掌心,果然一股暖意。
祁元啸非常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孩子随了爹,懂得心疼娘亲。只不知会是儿子,还是女儿?”
“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秦月镜问道。
“我与你的孩子,我自然都喜欢,哪有分甚么男女?”祁元啸轻轻刮她鼻尖,“我只在想一件事,那便是他们的名字…只憾这事是由不得你我做主。”
秦月镜听出他语气中些许落寞,便稍稍握紧他的手道:“也未必。孩子出世后,纵不是皇长子,也必是皇嫡子、皇嫡女,我作为母后,给孩子取个名的权利,自应是有的。”她又往他怀中挨了些,柔声道:“你想给孩子起甚么名字?”
祁元啸心中感动又满足,忍不住将她搂得紧了些:“我先前确是想过,又翻了许多书,最后寻得一个‘禧’字,你认为如何?”
“禧?”
祁元啸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上一笔一划写下那“禧”字,一边说道:“这禧字,无论是儿是女,均可用来作名,且这禧字寓意也好,他将来是太子也好,是普通皇子公主也罢,我只望他幸福。”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秦月镜淡笑着握起手心:“嗯,我也觉得这个字好…那等孩子出生了,我便向陛下说,希望给孩子起这个名字。”
祁元啸点点头,小心抱着她躺好,替她拉好了被子温声哄道:“好。时辰不早了,快歇息罢。”
又过了约摸半月,年节到了。
由于秦月镜与淑妃皆怀有身孕,这年的除夕宫宴,是由礼部协助德妃操办的。
除夕这日,天上飘着雪片,宫中四处挂着灯笼,一片祥和喜庆的气氛。
当函德殿中一切已准备就绪时,各宫的嫔妃娘娘们便乘着轿辇往殿中去,各府的王爷自然也携妃出席。
年宴上,众人自然都很高兴,祁元景更是最高兴的那一个。
他登基多年,今年终于见到后宫嫔妃有孕,只需再等上数月,首位有孕的陈宝林便能诞下他的第一个孩子,且紧接着便是皇后、淑妃以及薛挽琴的孩子。
想想宫中即将要添丁,他怎能不高兴?
席间,宫中的乐师舞伎轮番演奏表演,殿上热闹非凡。
祁元景心中高兴,一时便多喝了几杯。
秦月镜坐在他身侧,小声劝道:“陛下,您已饮了多杯,莫要过了量。”
祁元景放下酒杯,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拍了拍她的手背,乐道:“好,朕明白皇后的关心。但今日高兴,朕便想多喝几杯,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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