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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橱缝隙里折射出来的光线越变越大,阮兔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还好开的是隔壁的一扇门。
衣架磕碰金属杠杆的声音细细碎碎传来,阮兔听到了衣服拉链拉上的声音,似乎是阿庇斯临时回来换个衣服,就在壁橱外面,一门之隔的地方。
小男生连不安的喘息都不敢太大声,所幸很快壁橱的门就□□脆利落地拉上了,紧接着没过一会儿,外面又传来了卧室关门声。
阮兔不敢立刻出去。
他在壁橱里稍微等了一会儿,耳朵悄悄贴在门上,确认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才稍稍动了动小腿。
屈起的姿势久了,膝盖很酸。
就在这猝不及防的一瞬间,“唰”的一声。
旁边的壁橱门忽然被推开,灯光流水般倾斜而下,一个高大的影子,山峦般笼罩住了他。
阿庇斯恶劣地眯着眼睛:“藏在我房间里的……小老鼠?”
几乎是刚进门阿庇斯就意识到他的房间里来过人了。
空气中游离着一丝很淡的、若有似无的香味,非常陌生的味道。这股香气像带着小勾子似的,甜香甜香的,莫名撩人。
壁橱旁边的赛车服也不见了,很显然,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只偷油的小老鼠,而且很可能,还在这房间里。
阿庇斯原本想直接揪出这只小老鼠,推开壁橱却发现开错了边,一点恶劣的想法毫不意外地从阿庇斯心思升起。
于是在虚晃一枪关上卧室房门以后,他悄无声息露出尖尖的虎牙,唰地一声拉开了壁橱的门。
看别人惊恐的样子是阿庇斯的恶趣味,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喜欢在圣奥斯本里随机举行所谓的“游戏”。
他原本的打算是把这只不知好歹的偷油鼠抓起来,让他成为今天宴会里的第二个“主角”,作为他偷鸡摸狗的惩罚、顺便也找点新的乐子,给这场迎新会增加点刺激的调味料。
然而……
入目是一张秾软稠丽的脸。
壁橱角落,一个肤白软糯的小男生缩在里面,受惊了似的睁着圆眼睛看他。他的鼻头泛着粉,眼尾红红的,很可怜的样子。
壁橱的隔断很小,其实有宽敞的地方,他偏偏钻到了这个里面。小男生的腿放不下,便只能被迫委委屈屈地架起来,踩在隔断的木板上。
黑色小马靴里面的白色袜口在肉肉的小腿上勒出一点红痕,底下穿着的灯笼裤很短,只能遮住一点点大腿,很少有男生会选择穿这种款式的裤子,然而穿在这个小男生身上却莫名合适。
从阿庇斯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对方因为这个翘起腿的姿势、短裤下滑而遮不住的雪白大蹆根,裤筒里溢出的一点点肉肉绵软、皮肤粉粉的,一览无余的样子。
瞳孔里水光淋漓的,眨一下就粘在睫毛上,把长长的睫毛粘的一绺一绺的。
……好像要吓哭了的样子。
而他明明确认失踪的赛车服,此时正被套在这个小男生身上,一看就大出很多。
留在衣服上的熟悉气味,和小男生身上的香味亲密地交融在一起。不知道怎么的,阿庇斯闻到这种交杂的味道,感觉脖子上有点热。
不是小老鼠……一只跑进他房间里偷穿他衣服的小兔子。
怎么这么小,好像一件外套就能把他包住的似的。
阿庇斯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有点兴奋,整个人罕见地堵在壁橱门上,手还搭着门不松开。
阮兔吓得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不知道阿庇斯准备对他做什么。等被对方堵着灼灼地盯了十来秒,才鼓起勇气嗫嚅着小声询问:“请、请让我出去可以吗……”
阿庇斯挑了挑眉。
这个场面,自己怎么像极了是故意把小男生堵在衣柜里穿自己衣服的变态似的?
而这个明明才是偷穿了自己衣服还躲进衣柜里的小家伙……还怪有礼貌的。
好乖。
他缓缓松开了手。
小男生像是想从壁橱里钻出来,他的小腿肚都有点颤颤巍巍的,明显是因为曲着腿在壁橱里待久了的缘故。
一条腿伸出来踩在地上,低跟小马靴衬着细白的皮肤,膝盖居然是粉粉的,一点色素沉淀都没有。小男生显然是想用力站起来的样子,然而才刚动了一下,脚就一软,整个人往前扑倒。
一阵风拂过,什么香香软软的东西往他胸前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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