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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而且，说不定过阵子她过来哭着鼻子说当叛忍算了也不一定，大国那些大名可不是用两句轻飘飘的话就能够搞定的时候，都没打到他们家门口，我是不相信。”长门摇了摇头，但嘴角却是上扬的，像在等着看笑话。

他拿起叉子，双手合十：“我开动了。”

…

宇智波姚华和几位高层说了几个小时，离开火影楼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一半是说累了一半是被二手烟熏的。

猿飞日斩烟斗里的烟跟抽不完似的。

她揉了揉脑袋，回头看了眼火影办公室的位置，看见猿飞日斩又站在窗台前抽着烟，她走得更快了，最后直接跳上了居民楼的楼顶。

楼顶是忍者赶路的必经之路。

她不断切换着跳跃的角度，头也不回地往宇智波一族自治区赶去。

走进自治区的时候天空已经被染成了绚丽的色彩。

经过这次谈话，现在她也成了在自己族的区域里感觉比较舒适的宇智波。

她慢悠悠走向回家的方向，思考着晚上吃点什么，远远的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小公园里。

夕阳的洒在他的黑发上，泛着一层金色的光晕，他定定的站在那里，像是在享受片刻的宁静。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发现他在看——

几个三岁的小孩玩泥巴。

很快，他的视线转了过来。

宇智波姚华冲他挥了下手。

“才回来吗？”

他问。

宇智波姚华有些无奈道：“是啊，那几个老头稍微有点麻烦呢，问东问西的还把我骂了一顿……”

说到这里她就不由地想到猿飞日斩，她吸了吸鼻子还能够闻到二手烟的味道。

不过，今天能够如此顺利还得多亏了宇智波鼬，她直勾勾地望着他，此前的无奈一扫而空，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倒是你挺让我意外啊，帮我隐瞒了不少事情……”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完全就是一副被戳穿了也要嘴硬到底的样子。

她抹了把不存在的泪水：“我太感动了。”

“……”

宇智波鼬垂眸凝视说着半真半假的话的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她一个主体。而她也察觉到了这束目光，一言不发的地抬眼，眼神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眼睛一眨，那笑意变得更加明显了。

宇智波鼬能够感觉到身边都充盈着温柔的气息，令他也跟着笑了笑。

“从前我以为这个世界非黑即白，我从明光走向了暗夜，路途之中满心欢喜以为自己走向理想与向往，却发现那里才真正的黑暗。”

“但我的理想并没有因此终结，少女的勇气化作一艘船，带领着我走出了狭隘的地方，一直以为自己也身在黑暗我竟然也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一丝光芒。现在我成为了黑暗的一部分，灰色也是一种不错的颜色。”

宇智波姚华听着他突如其来的感悟，隐约感觉哪里不对，她低声喃喃：“好熟悉的台词……”

这时，宇智波鼬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她更熟悉的漫画书，她更茫然了：“你干嘛突然之间……”

还没等她想通，宇智波鼬微微弯下腰凑了过来，深邃的眼眸闪烁着她从未见过的炽热：“这就是你对我的想法吗？”

她愣在原地。

呼吸之间，两人的气息在空气中纠缠着。

宇智波姚华感觉到脸上的温度在攀升，要是换做别人，她早就自信满满夸赞起自己「是不是很厉害」。

但这是她成为宇智波鼬那段时间所写出的东西，此时此刻被当事人带着炽热的眼神说出来，像是隐秘的心事被人发现，她的心跳也不禁加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