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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该死的雌虫,都给他等着。
克莱因快步走向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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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还是一如既往地昏暗逼仄。
但克莱因这次从窄小的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心中并无太多郁气。
地牢里的雌虫仍旧叫嚷着那些让他不适的话,但克莱因这次并没有觉得太羞耻——好吧还是有一些的——但他并不需要咬牙强忍了。
他以一种“全是死虫”的心态走进地牢过道,发现以往自己心中对地牢难以言喻的恐惧也少了很多。
也是,虽然同为乔伊的实验试材,但自己在地牢外,他们在地牢里,除了日常的洗漱之外,他们几乎终年都直不起身。以前他究竟在害怕什么?
但他现下仍旧不能对他们进行惩治,他这算精神胜利法吗?
想到这里,克莱因笑了一下。
对面的海登被他昙花一现的微笑弄得愣了一下,才意味不明道:“顺心了?”
克莱因看他。
海登热心提示:“你的大业啊。”
克莱因:“……别胡说。”
“就当我在胡说吧。”海登耸了耸肩,带着身上的铁链哗啦啦响,“我继续胡说。机甲界面红蓝交错的时候——反正你听不懂操作用词,记得颜色就好——那就是机身严重损伤了。”
“都到这个程度了,那就只能进行星际跳跃了。除非来的是那些顶尖的追兵,否则星际跳跃可以规避绝大部分伤害,没几个虫敢硬抗空间扭曲产生的巨大能量。”
“所以星际跳跃,我们俗称‘卡无敌’。”
“如果没有设定迁越点、或者就近没有迁越点的话,究竟会跳到哪,会不会在无尽的星海中彻底迷失方向,那就看运气了。”海登说,“虽然虫族已经探索和占领了十几个星球,但是宇宙太辽大了,更多的还是未知的星域。”
克莱因记了下来。他真心实意地说:“你是我见过最能审时度势的雌虫。”
海登差点没乐出来:“你难道以为所有雌虫都跟地牢这帮雌虫,一个个疯得像黑洞里爬出来的星兽,脑子里除了吃喝拉撒和交|.配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哪怕你能在废星外行走,可难道你觉得你自己就正常了?自我感觉这么好啊。”海登讥笑他,“都不说乔伊阁下的虫体实验有多折磨虫了,只看看环境。虫神啊,这个废星、这鸟地方,压根不是虫能待的!你和那尊煞神阁下能活下来,没有半路抑郁而死,这简直是个奇迹!”
这么多年了,克莱因也只在这些日子看见过海登的笑。
虽然海登总是对他充满了嘲讽,但他从未在海登身上感受过那种有什么东西在爬的恶心注视。
“小虫小虫快快走,四面八方是自由。”海登操着五音不全的声音哼唱着,但很快,他轻快的声音就低沉了下去,“但当初给我唱这首歌的虫已经彻底忘掉我了。他曾给我自由,又夺走了它。”
“——好了,考试前最后的补课结束了。滚吧,尊敬的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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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亚照常用精神触鞭像花瓣一样包裹整个房间后,才对克莱因说:“万事俱备了。”
“你说得对,乔伊确实知道我想逃跑。昨日他甚至将废星的布防图暴露给我看。”伊利亚有些沉重地说。他盯着克莱因,诚恳道,“只凭我的话,一定发现不了这是一个圈套。你不愧是命中注定要支配我的主虫,如果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克莱因白色的发丝挡住他飞红的耳朵,他垂下眼皮:“尽说一些奇怪的俏皮话,你究竟从哪学的?”
“乔伊的雌侍们总这样对待乔伊。我看乔伊很受用的样子,就专门记下来,学给你看。”伊利亚说,“我希望你可以高兴一些。”
这样说着,伊利亚又起了些克莱因完全看不懂的兴致:“如果我跪下来蹭你的腿会让你高兴一些的话,我愿意每天都这样对你做,”伊利亚认真地看他,“你笑一下,我精神海都平静下来了。暖暖的,浑身都好舒服。”
克莱因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于是只好拉下嘴角拧着眉毛,做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对着伊利亚:“我从未听说雄虫的表情可以抚慰雌虫精神海。虽然你不是雌虫,但原理想来也差不多的。休想骗我。”
伊利亚:“可雄虫的精神海理论上还压根不会暴动呢。我可是特别的,你不要用书上的理论对付我。”
克莱因只觉得自己耳朵越来越烫,他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机甲,聊机甲吧。我需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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