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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婪原本不想让玉璇玑碰她,但是玉璇玑的声音似乎有什么魔力似的,她不由自主地就把头靠了过去。
玉璇玑的掌心贴着苍婪的后脑勺,轻柔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担忧,问:“是这里吗?我怎么摸着好像有点肿?”
这点小伤小痛对于苍婪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刚才她从床上摔下来的那一瞬间确实有些愣怔,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不适感了。
苍婪盯着玉璇玑焦急的侧脸,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娘子,我好疼呀。”
玉璇玑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苍婪转眼一看,被玉璇玑惨白的脸色吓得愣在了地上。她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圆润的金色双瞳都竖了起来。
须臾,她被玉璇玑紧紧地搂在怀里,两条修长柔软的手臂在此刻却如同精钢般禁锢住她的脖颈和肩膀。
苍婪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张了张嘴,一脸愣怔地被玉璇玑抱着,想松口气往后躲一躲。但是当玉璇玑察觉到她的意图之后,双臂缠得更紧了。
玉璇玑嘴唇哆嗦着:“阿婪,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苍婪被勒得无法动弹,她伸长脖颈,听着玉璇玑的这番话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她只不过是掉到床底下了而已,又不是被剥皮抽筋挖骨掏心了,玉璇玑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不过见此情状,苍婪不敢多说一句话,她反过来抱住玉璇玑颤抖的单薄身躯,一只手轻轻地在她后背拍了几下,也顾不得被玉璇玑勒得五脏六腑的疼痛了。
苍婪贴着玉璇玑的耳朵,轻声哄着:“娘子,不是你的错。”
玉璇玑哽咽了一声,喃喃道:“是我的错。”
苍婪继续哄:“真的不是你的错,都是……都是这张床的错,等到白天我就换一张新的,换成木头的好不好?”
玉璇玑的嗓音轻轻的:“嗯,是他们的错。”
苍婪觉得玉璇玑有些古怪,原本想多从她嘴里套点话出来,但是这种情况下,苍婪说的越多,玉璇玑反而有可能会更不稳定。
只是不小心摔到脑袋而已,至于这么大题小做吗?苍婪摸了摸后脑勺,当年她在蛮荒与一众远古大妖宣战的时候,差点被一只犼兽开膛破肚。
摔到脑袋尚且如此,若是被玉璇玑知道她曾经受过那么多伤,该不会真的要疯癫吧。
苍婪一阵心悸,想抱着玉璇玑站起来,她跪坐在兽皮地毯上,稍微一有动作就被抱得紧紧的,根本没办法站起来。
幸好山洞的地上也铺满了兽皮毯子,要不然玉璇玑这么虚弱的身体肯定会着凉。
苍婪盯着玉璇玑的耳垂,侧过头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只是这一下,苍婪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但是她却理所应当地安慰自己,她碰不到玉璇玑别的地方,那就只能用嘴唇碰她的耳垂了。
玉璇玑的耳垂冰冰凉凉的,软软的嫩嫩的,好像还带着点冷冷的香味儿,让苍婪想起前些天夜里,玉璇玑在床上给她讲的红楼梦里那一味“冷香丸”。
如果世上真的有“冷香丸”这种东西,那玉璇玑身上的味道大概也是如此了吧。
苍婪见玉璇玑没有反应,狠狠吸了两口香气,壮着胆子鬼迷心窍地将她的左耳耳垂含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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