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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纸笔吗?”祁昼说。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其实大概记住了,”祁昼点了点自己的眉心,“但有些菜比如蒜蓉娃娃菜,你似乎报了两遍,我不确定是不是我没有分清其中的区别。不如你写下来给我?”
我:“……”
无论如何,我应该为这新的时间拖延大法感到开心。
于是,我顺理成章地和祁昼一起回到了屋子里。
他从书房中找出纸笔给我。我慢吞吞地从“蒜蓉娃娃菜”开始写。
这时是八点十分了。我又告诉祁昼,有几个以前吃过的菜我记不清了,要上网搜一下,于是,我又拖了一刻钟。
有几次我真觉得他会发火不耐烦,因为别说是个日理万机的总裁了,换是寻常脾气急一点的都要翻脸,但他竟然没有,甚至还饶有兴趣地靠在我旁边讨论每道菜的原料。
就在这平静到诡异的氛围中,8:30——我预计的药物发作时间就快到了。
其实寻常人也偶会头晕脑胀,只要发作频率不高,想的不太多的多半会自己当成颈椎病或低血糖之流的敷衍过去。但我今日的反常举止实在太多,到底有些心虚。
于是,在祁昼不再说话,轻轻按住眉心时,我忽然心神一紧,拉住他往卧室里去。
祁昼这时应该还只有一些轻微反应,被我晕乎乎地扯进房间,推倒在床上,神情极为迷惑。立刻就要坐起身。
我赶忙上床,坐在他身上,按住他。
人平躺时血压更低,心脏泵血充足,能有效缓解我所制毒药的效果。不过还不够,我需要让他即使头晕脑胀,也觉得是别的什么原因。
于是,我索性低头吻住了他。
最初,我只是通过这种方式钳制他,剥夺他的注意力。但渐渐的,他又一次反客为主起来,他的唇舌开始深深地掠夺我胸腔里的空气,我反而开始头昏,然后,我闻到了自己的血腥味,下意识想推开他。
“……我有点头晕,”但就在这时,我听到祁昼说。
……是药物发作了。
我只能放弃挣扎。任由他吻着,然后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喘息着和他交流感想,哄骗道,“……我也头晕。做这种事时……很正常。”
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其实我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可怜。
祁昼又说:“不买菜了吗?你不饿了吗?”……他真是想死啊,明明刚才还在头晕,居然一点也不后怕,还惦记着买菜。我一心只想把这十五分钟的晕眩发作期让他挨过去,立即道:“先不买了。”
祁昼轻轻叹息了一声:“你真是……你和别人也这样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祁昼却没有等我的回答。
那一瞬间,他的神色变得极其晦暗阴郁。
……但我很快顾不得这些了。
因为他咬住了我的后颈,不是那种调情的咬法,而是一种真正见血的强势压制,更像是雄性动物的原始本能,他反扣住我的手,我听到自己可怜的关节“嘎巴”一声。他力气大到如同最坚硬的铁铸镣铐——
然后,我被迫跪着,他就着这个姿势,强势地抓住我的头发,祁昼的呼吸开始粗重,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下的毒,还是别的什么,直到我听到自己齿间泄露出的声音。
祁昼似乎不喜欢我发出这样含糊的低吟,正如他不喜欢我身上荼靡浪荡的纹身。他将手指伸入我的口中,我被迫微张着嘴,背部也弯曲成一条弓,拉开我的人毫不怜惜,我知道一切并不会这么简单结束。祁昼从来是这样的,他很有耐心,表面安静的外表下是一颗疯子般滚烫的心,他喜欢玩弄猎物,将猎物抛至高点,却不让落下,反而拉扯着,悬浮着,在猎物快要窒息时,才射出那支带来死亡浪潮的箭。
……
这次祁昼弄进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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