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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别无他法。
我扯着祁昼的袖口,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讥诮,心终于彻底一寸一寸地冷完了。
然后,我弯下膝盖,跪在了地上,跪在了祁昼的面前。
“求你,祁昼……”我听到自己的嗓子哑得难听至极,我卑微地跪在他脚下,攥着他的裤脚,说道:“放我走吧,求你了,求你。只要能让我走,上床,道歉,下跪……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什么都能做到。”
绝望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我跪着喃喃道:“如果你恨我妄图逃走,只要让我好好给奶奶养老送终后,我可以自杀去死。如果你想玩我关我,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牵扯不清,我会做你最听话的床伴,不会给你添麻烦,更不会影响你结婚生子。”
祁昼猛地深吸了一口气,他后退了一大步,我的手抓了个空,摔倒趴伏在地。
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么激烈的情绪混在在一起,他惯常苍白平静的面色涨得通红,嘴唇却是一片惨白,那些讥诮和游刃有余的神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其剧烈的愤怒……还有我看不明白的情绪。
有一瞬间,我以为他想拽我起来,但是当我们指尖即将相碰时,他又忽然像被烫着一样缩了回来。他的眼眶一片赤红——如果面前不是祁昼,不是这个永远完美永远冷静的加害者,我会以为他下一秒就要落泪。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他轻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
然后,祁昼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深呼吸了几次,终于平静下来,冷冷道:“那你就跪着吧。既然你已经这么想我,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得到你的真心了,那我克制自己又为了什么?我不可能放你走的,至少我还能得到你的人。”
他的目光像刀一样从我脖颈上剜过,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思:“我警告你,不要试图自残自杀,哪怕死了,你的尸体也属于我,我会把你永永远远留在这里,陪我起居说话,如果可以,我想把你变成地缚灵,让你的灵魂永不超脱。”
“那我先杀了你!”我歇斯底里地怒视着他:“既然你要撕破脸,那就把话说清楚——难道我不曾对你抱有希望过吗?为了救你我父母死了,好,这是我妄图改变未来我活该,但你连葬礼都没有来!不就是发现我落魄了麻烦缠身了怕我连累你吗?现在这幅情深意重的样子又演给谁看呢?祁昼你恶不恶心?就为了满足你自己那点儿可怜的愧疚心吗?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求你收留我那时候你去哪了?我临走之前想见你一面结果被——”
我深吸一口气,忽然说不下去了,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可笑的怨妇,我真恨祁昼,十年前十年后他总能轻而易举地挑动我的情绪。
“别人只是践踏我,侮辱我,捅刀子。是你毁了我,祁昼,是你让我彻底对一切绝望,是你杀死了周灼!”
我再愚蠢也终于知道了求饶根本触动不了祁昼,愤怒像岩浆一般流遍我的全身,我像猎豹一样突然暴起,如果有刀,我一定要立刻捅进他的心脏,但可惜我没有,于是我一拳狠狠揍在他的脸上和胸口,然后扼住他的咽喉——我要杀死他。
我真想结束这一切。
祁昼没有立刻反抗,他垂下眼眸,那双灰蓝色的瞳孔安静地注视着我,仿佛冷漠审视万物的神祇。
我知道单打独斗我根本不可能赢过祁昼,他之所以还没有摔开我,其实是出于某种不屑——他只是把我当作不听话的玩物。
这个认知让我更为愤怒,我收力,仿佛听到他的喉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就在这时,在仿佛下一秒就要有人丧命的拉锯中,在剧烈的喘息声中,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我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那是我手机设置的铃声。
祁昼接通了电话,对面似乎说了什么,他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我有了种极其不安的预感。
祁昼挂断电话,握住我的手腕。
“周灼,先冷静,你听我说,我们现在需要赶去医院,”他声音艰涩,嘴角还挂着我打出来的血渍:“你奶奶被人发现昏迷,呼吸骤停,刚120急救送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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