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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文惠帝极具威压的注视,小太监宁可将额头磕得见红,也不愿意直言。
觉察出不对的文惠帝阔步走进房间,后头林蕴霏与淑妃的眼神在虚空中短暂地相触,林蕴霏对着她弯起唇瓣,黑曜似的眸中则无有情绪。
淑妃被林蕴霏这道意味不明的笑弄得有些心慌,但她终究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很快定了定心神,没有自乱阵脚。
才走进外屋,就已经能见到随地乱扔的衣裳,空中更是弥漫着浓重的气息,但凡通晓过情/事的人一闻便知,里头的状况是何等激烈。
走在最前头的文惠帝看到帷帐中那两道相拥而眠的人影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林蕴霏看着他的侧颜,男人脸颊两侧的线条绷得极紧,那是极力压制怒意的表现。
他伸手挑起帘子,皎皎月华将榻上两人的面容照得一清二楚,其中那位女子可不就是消失的丽嫔。
至于另一位背对着众人将脸埋在美人肩头的青年看着也有几分眼熟。
文惠帝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却又不敢相信平素看起来乖巧守礼的六皇子会做出此事。
直至文惠帝脚边踢到一样东西,磕碰之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蹲踞下来,从一堆衣衫中拾起那样东西端详,只一眼就气红了眼——那是象征着皇子身份的青玉龙纹佩,就这样被林怀棋随意丢在地上。
“成何体统!”文惠帝的眉间被不可遏的怒意凿出一道深刻的皱褶,他的怒吼终于惊动了榻上的二人。
林怀祺半阖双眼,在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后,尚未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又做了何事的他下意识打算起身行礼:“父皇,您怎么来了?”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不仅周遭的环境陌生,而且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腰间甚至被一只手臂环着。
顺着那只手臂看去,林怀祺对上一张意想不到的脸,登时竖起一身的寒栗。
脑子恢复清醒的林怀祺一面系裤腰带,一面慌忙下榻,却被被子与衣衫绊倒在地,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他身上肉眼可见有许多红痕,林蕴霏及时背过身去,非礼勿视。
“父皇,您听儿臣说,儿臣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林怀祺急得险些要哭出来,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脸边印着的胭脂让这些话听起来毫无说服力。
被吵醒的丽嫔在低头抬头间,脸色变得煞白。
扯过被子将裸/露在外的肌肤遮住,她扫视了圈立在榻前的众人,最后看向文惠帝,因巨大的羞耻与悲愤流下两行泪,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林蕴霏甫一转过身,就看见她那副凄楚的模样。
大抵前世的自己当时也是这般无助,林蕴霏垂下眼,不由得为自己今日失误的预判感到更深的愧疚。
仿佛砸下当头一棒,林蕴霏意识到她低估了林彦的手笔。
是她过于自信,以为堪破了全局,能够就此阻拦事情重蹈覆辙。
“那你同朕说,事情原来该是什么样的?”文惠帝捏着扳指,顺着林怀祺的话问。
林怀祺从未见过他如此严厉的神情,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道完了,一切怕是完了。
“儿臣也不知晓,”他茫然四顾,语无伦次,“父皇您相信儿臣啊。”
辩解的话停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林怀祺抬手敲打着脑袋,一遍又一遍地说:“父皇,儿臣并非有意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此为无心之失呐。”
文惠帝看着一问三不知、只顾哭号喊冤的林怀祺,心底原本十分的烦躁直蹿到了十二分。
“魏斯,”他沉声喊道,嗓音里蕴着毫不掩饰的怒气,“此二人秽乱宫闱,罪不容诛,且将他们拉至慎刑司审问,看看这两人是从何时开始背着朕勾搭在一起的。”
畏缩躲在角落的小太监魏斯分外不情愿地拔腿,心知今夜自己算是摊上了有来无回的大事。
纵然还没能弄明白现下的情况,林蕴霏知晓自己再不出声,事情就要被盖棺定论:“且慢。”
众人的注意被她吸引过去,文惠帝也不例外。尽管他有意对着林蕴霏收敛怒意,眼神里仍有些凌厉:“嘉和,你有什么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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