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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姐儿,你的才名如今在京中是传的沸沸扬扬,对此你怎么看?”
何止是沸沸扬扬,她甚至听说有人将江姝的诗词呈到了谢衍的面前......传言真假不知,但足以说明江姝这首诗的影响力。
江姝的脸上并无任何骄傲自满神色。
“不过是一时侥幸罢了,孙女不敢自傲。”
见江姝懂得分寸,没有就此自命不凡,老夫人有些欣慰。
“你向来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有些话我不说你自己也知晓,只一件事。”
老夫人的脸色有些沉肃,她眯着一双眼睛去看江姝,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冷了几分,显得她那双眼睛格外阴沉,却又闪着算计的光。
“这种事情有这一次就够了,你二叔如今正是备考之时,若你风头太盛,就会衬得你二叔黯淡无光,若有人提起江府,便只能想起江府嫡小姐,无人知你二叔江清远,这对他之后的仕途也会有影响。”
老夫人的话点到为止,她紧盯着江姝那张脸,注意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江姝依旧神情淡淡,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满,只是顺从地应道:“好,孙女知晓,以后定不会随意出风头以免耽误二叔仕途。”
老夫人满意了。
“过些日子你就要跟着望远去侯府了,切不可丢了我们江家的脸面,我等会差喜鹊给你送些首饰头面过去。”
江姝行礼:“多谢祖母。”
从荣安堂出来之后,江姝的神色很快就冷了下来。
外面又谢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中散发着泥土与青草混合的气息,格外清新。
一直守在外面的桃花连忙过来为她撑伞。
那雨打在伞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这一场雨从京中南蔓延到京中北的湖面上。
“可查清楚了?”
湖心亭中,一玄衣男子手中执着一只黑棋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那手极白,却能看见上方的茧,手背处的青筋鼓起,清晰可见。
在他的身旁,一个黑衣侍卫恭敬地跪着。
“是,那江家娘子一个月前落水,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异常。”
“没有任何异常。”
玄衣男子轻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什么极其好玩的事情一般,他随意地将手中的棋子落入面前的棋盘中,棋落之时,棋盘上的局势立马发生了变化。原本处于颓势的黑棋犹如一把利剑,狠狠在白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玄衣男子瞧着满意了些,他抬起头,露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来。
他生的就宛如一把利剑,将军之相,莫过于此。
可偏偏他的右眼下有一颗小巧的红痣,使得本该一身正气的长相由着这颗红痣的出现硬生生生出一抹邪肆来。
这两种气质在他身上融合的极好,让人见之难忘。瞧着便是天生的奸臣。
“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难不成那江小娘子脑子进水,脑子直接开窍了不成?”
他笑起来的时候又几分漫不经心,只一旁的属下手心渐渐渗出汗来。
“属下再查。”
“不必了,以你的脑子估计再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让莫寻去吧。”
“是。”
黑衣侍卫不敢有任何质疑,立马就退了下去。
玄衣男子的注意力复又到了对面人的身上。
对面坐着的人瞧着八十出头,头发胡子花白,身形佝偻,他像是没有听到玄衣男子和属下的对话,瞧着眼前的棋局,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又输了又输了。”
玄衣男子笑道:“晚辈已经来这湖心亭连续七日与前辈对弈,连续七日胜出,那江山堪舆图,前辈也该予我了。”
那老头就像是完全没听见一般,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字。
玄衣男子倒也不急,只静坐着等着对面说话。
湖心亭外微雨朦胧,湖边渐渐泛起雾气,将两人的身影一并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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