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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吃口热饭再走吧。”赵阿婆举起碗。
徐茂推拒道:“这汤就先留着,待我回来,当作庆功再吃不迟。”
附近野菜几乎已被挖没,不少人饿得刨土吃,实在没必要浪费赵阿婆家仅剩的裹腹之物。
赵阿婆拽着徐茂不肯放手,徐茂性子更倔,冷脸还回去,硬是不肯接受。
两人推来让去,打太极似的僵持半天。
赵阿婆嘴唇张了又张,半晌无言,拗不过她,无奈退让,叹道:“既然娘子执意如此,那老婆子就替娘子留汤,娘子定要赶回来尝上一尝。”
“好,多谢阿婆。”徐茂作揖感谢。
当下局面呈利好态势,万事俱备,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徐茂想到即将脱离游戏世界,先前十连跪导致的萎靡情绪消散了点,她重新振作起来,快速走流程,正声道:“相信我,明日乡亲们都能吃上饭!”
“徐娘子,保重。”
徐茂微微颔首,笑道:“留步吧。”
语罢,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赵阿婆拿起蜡烛出门,抻长脖子,目送徐茂离开,等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浓重的黑暗里,她才缓缓挪动步子回屋。
进房将烛台搁在木桌上,赵阿婆悲怆捶胸,抹着眼泪对丈夫说:“她一个小娘子,以身做饵,你们真狠心!要我说,我们这些日日同泥巴打交道的庄稼人,身上好歹还有把子力气,不如拼上这把老骨头闯一闯,凭着人多势众,不信官差可以拦得住!”
张阿公哎呦一声,紧忙扶她到床边坐,极力安抚道:“你别急,徐小娘子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几个大男人跟她过手都纷纷败下阵来,不会有事的。”
“而且徐娘子说过,这叫什么……对,调虎离山,她在西南角的侧门故意闹出动静,吸引注意,等官差们都聚集在侧门了,我们就能钻空子,从守备空虚的后门进去搬粮食!”
见她仍然将信将疑,张阿公补充道:“你尽管放心,不止这些,还有在县衙做杂役的刘六郎家小子,他嘴皮子厉害,已经帮咱们劝服那些做杂役的,等徐娘子进去,他们只当偷懒睡熟了,没看见,没听见,装装样子,不会真动手,咱们搬完粮食他们才出去传消息。”
赵阿婆愣住,鼻涕、眼泪都忘记擦了,怔怔道:“这……这能行吗?粮食丢了,那些在谷仓做事的衙役肯定落个监守不力的罪名,少不得要挨板子,这样他们也能答应?”
“在那里卖苦力做活,挨打挨罚本就是家常便饭,如今哪个不是家里揭不开锅,老小几乎快饿死了,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况且劫粮的是咱们这些人,追究下来,要打要杀,合该冲咱们来,与他们有什么干系!”
张阿公一番劝慰,赵阿婆心里有了底,伸头往窗外看一眼,双手合十,希望诸神保佑徐茂安然无恙。
说话的工夫,那头徐茂已经抵达目的地,手里拿着路边随便捡的木棍。
侧门高挂两个灯笼,昏黄光线里站立两个守卫,看起来颇为古怪,按照常理,这里不该只有这点人。
“什么人!”
其中一个守卫发现徐茂,当即警觉拔刀对准她,厉声呵斥。
徐茂顾不上思考这里的反常,按捺满腹疑惑,迈步上前,义正辞严地说:“当今天下旱魃为虐,朝廷霸道,不顾百姓生死横加赋税,强征余粮,致使烟火殆绝,馁殍相望。既是呼天不闻,求助无门,不如豁出性命,抵力相争,拼来一线生机,我是来开仓放粮的!”
一串准备好的长台词说完,对面却不如她意料之中那样跳脚,反而露出了然的神色,旋即解除戒备,收刀入鞘。
守卫回身探首,往里走了半步,提高音量喊道:“主簿,那个小娘子来了。”
徐茂蹙眉,这反应,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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