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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每人花了1570日元,将自己的心脏的声音留了下来,带走了两张装着心跳声的白色cd光盘。
走出博物馆,两人不约而同掏出了自己的cd光盘,互相交换。
他们把自己的心跳交给了对方。
“真好。”吕知行低下头摸了摸光盘,“万一我哪天死掉了,请把这张光盘放进我的坟墓里。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就来这里听听我的心跳。”他停顿了一下,笑了起来,“小西!这是我的新遗言。我也有很酷的遗言了!”
程羽西看着吕知行笑了,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装着他心跳的光盘。
再次乘坐上新干线到达新大阪已经是晚上了。大阪刚下过雨,温度降下了一些。空气里有潮湿的气味。
他们从新大阪站转车去了心斋桥。在人流拥挤的街头,吕知行请程羽西吃体积很大的章鱼小丸子。
程羽西嘴里塞满丸子的面糊,鼓鼓囊囊的。他伸手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车票,强迫自己不要翻来覆去地去想那很可怕的票价。他的现金早就花光了,支付宝余额里也只剩下一个可怜兮兮的三位数。程羽西安慰自己,反正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还钱。
吕知行低着头把票上的数字输入了他的新手机。程羽西像仓鼠一样鼓着嘴凑上去看:“在干嘛?”
“记钱。”吕知行说道,手机在他手里一转,亮的屏幕熄灭了。
程羽西将身子缩了回来,说:“我得跟你老实说,我一时半会还不上这笔巨款。”
吕知行笑,伸手摁住他的刘海,摸一摸,“不是你还,是我们一起还。一起还吕云和。”
“啊?”
“我想过了,我满18岁了,我爸没有养我的义务了。以后你花钱我花钱,都算是我们两个人的,我们上大学了一块找个事情干干,赚点小钱,自给自足。”
程羽西听着,他低下头手抓着一节背包带子,指尖在上面刮了刮,说:“这样不好吧?你跟我在一块是会消费降级的。放着家里金山银山不用,这不是没苦硬吃吗?”
“跟你在一块怎么能叫吃苦呢?”吕知行用拇指擦掉程羽西嘴角的酱汁,笑着说:“放心,你有零花钱我也有小金库,以后小金库里的东西就是我们的。不用再跟分你我了。”
程羽西舔舔嘴唇上的甜咸酱,问:“小金库里的钱有多少?全换成纸币可以在里面游泳吗?”
“你是唐老鸭的舅舅吗?”吕知行用牙签戳起一颗章鱼小丸子,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一时半会儿还真换不成钱。但是你愿意的话可以换成你的名字。”
程羽西抬起眼睛,问他:“什么东西啊?”
“房子和股份。”吕知行把牙签和吃完的纸盒抛进垃圾篓,“都可以换成你的名字。”
“吕知行,你等等……”程羽西有点慌。
可吕知行平静地截断了他的话:“以后那些东西就是你的了。”
霓虹灯落进被雨淋过的潮湿地面。对面商铺上的巨大螃蟹缓慢地摆动着钳子和腿。人群从他们身边流了过去。街道像五彩斑斓的河。
吕知行背对着一块广告灯牌,灯牌的光在他身上打出了一条颜色变换的轮廓线条。程羽西出神的望着吕知行的脸,听着他对自己说话。
“我也是你的。都是你的。”
吕知行在大阪订了一家公寓式的民宿,没有酒店那冰冷豪华的装饰,像一个普通的家。
里面有厨房,干湿分离的卫浴,客厅,卧室和一个可以晾衣服的,小小的阳台。
吕知行洗过澡后盘腿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他在手机上查询附近烟火大会的信息,程羽西拿着毛巾坐在床上帮他擦头发。他头发很短,抹一抹就干了。程羽西的刘海太长了,即使已经粗粗地擦了一遍,发尖还是会滚出水珠。水珠砸在吕知行的额头上。
吕知行仰起头,把手机扔到一边,抬手摘掉了程羽西的眼镜。
“亲亲我吧。程羽西。”吕知行眯起眼,笑着对他说。
“你脸都是反着的,怎么亲啊?”程羽西低头看着吕知行的脸,又一滴水珠落在了吕知行脸颊中央,以很快的速度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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