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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了些样出来,这高沫是好茶叶铺里筛选出来的茶碎,虽是形态已经不再完整,可泡出来的茶仍然是香的。
价格也不贵,为的就是照顾喜好好茶但又囊中羞涩的爱茶之人。
“五百文一斤可拿,毛峰那几样可让二两。”
桃榆道:“总也要拿点好货。”
霍戍道:“可以。”
几厢思量下来,霍戍和桃榆又拿了二百五十两的茶叶,其实这么好的价格可以再多拿些,只是手头上钱就那么多。
他们加上家里支持的总共也就七百来两的银子,买布匹用了三百,总还得余下些钱路上开销,外在押送还得要牲口,这些都还得花钱。
从铺子出来,桃榆一身轻松。
“其实通州瓷器也是走商常拿去倒卖的货,不知道北域那边的行情如何。”
霍戍道:“行情不会差,只是不易运送,若要送到北域,路上容易折损。”
他们初组商队,人手有限,再来手头上的钱也有限,一切方为伊始,并不适宜拿瓷器。
桃榆应了一声。
不论如何,现在货算是拿得差不多了,往下就是规划北上的路线。
不过这回霍戍没有独自安排,而是准备和葛亮一同商量北上的路线。
同州几乎是沅朝版图的最南边,北域则在最北处,中间横跨了好几个州府,路线极为复杂,不可贸下定论。
他没回村,直接带着沅朝地域图纸去了一趟红梨村。
葛亮在两村之间的公山上,一处废弃的林场里操练,他们手底下的十一号人这些日子已经开始练习了。
纪文良这几日回来累得头重脚轻,回家是倒头便睡,竟是比种田还累些。
纪老七问他还想不想出去,那小子硬是一句苦没喊。
霍戍过去的时候,葛亮还没回来,他想着既是来了,不妨顺道上山去看一眼,届时一道返还。
“山上更冷些,上去又累,要不然你就在村里等我回来。”
桃榆点点头,没有吵着还要跟上山去:“红梨村这边塘子多,我去买点虾,晚上可以吃。”
霍戍走后,桃榆便就近寻了一处虾塘,正想喊旁头的主人家问询,往上爬些穿过个竹林,不想这户人家外头的院子里团了好些人,似是在瞧什么热闹。
“没良心的,我在这个家累生累死,照料着一家老小从没有过一句怨言。过年你都不着家,日盼夜盼等着回来,竟还领个狐狸精,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桃榆听见嘈杂声,猫着腰凑了上去。
瞧见院子里头有个妇人大喇喇的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骂。
旁头立着个衣着板正的男子,身侧半依躲着个面容清秀的小哥儿,为难的去扶人不是,不扶也不是。
“你给我起来,同个泼妇一般。大吵大闹的像什么话。”
男子试图去拉妇人起来,却被一把甩开:“今朝你是嫌我半老徐娘,不如外头的狐狸精貌美,可我这张脸又是为谁操持给熬黄的!”
看着妇人一直撒泼,前来看热闹的乡亲愈发的多,男子的脸更是挂不住。
“我在外头摔断了腿,若无他细心照料,如何还能手脚俱全的回来。而今与他相依为命的养母离世,无依无靠,我这才带他回来。”
中间有人劝道:“这男子三妻四妾是寻常,王娘子也别太善妒了嘛。”
妇人径直啐了一口唾沫:“呸!他也配!守着那几亩薄田两块塘子,还想学着高门大户三妻四妾!今日若是不把他赶走,休想安生!”
桃榆听着热闹,见着一会儿男子的父母从外头赶了回来,妇人的家眷也闻讯前来,各自有理,一番劝阻。
妇人不依,不晓得谁去喊了里正,不过须臾,周里正和他儿子周正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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