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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在郊外的一栋别墅中,二楼的卧室灯光朦胧,屋内春意弥漫,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上,一寸一寸舔舐着她的肌肤。
祁安的裙子早被他脱下,白玉般的身体横陈在血色丝绒沙发上,眼神已然迷离。
她本该带他去酒店的,那处酒店离宴会最近,是干事的好地方,更重要的是行动部的人都部署在那里,结果他硬是开了一个多小时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
她越过他宽阔的肩膀,看向天花板,忍不住想骂一句变态,谁家没事在自己房间上面装镜子的啊?
镜子中,她耳朵上那蓝宝石耳钉闪着亮光,眼睛惬意地眯着。
再往下看,是应方景宽厚的背部,浅棕的头正一寸寸下移到她的私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路晶亮。
或重或轻的呼吸声在屋内回响,间或又出现黏腻的水声,身下血色的丝绒沙发被汗液和汁液印出点点深色。
本该是她去取悦应方景,把他迷的神魂颠倒,最后让他亢奋过头露出吸血鬼的真面目。
可实际上被拿捏的她,在他的动作下,几乎忘记思考,忘记了呼吸的也是她。
应方景大拇指快速拨动着她的阴蒂,舌头伸进穴口,祁安弓起了背,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发出一声轻吟。
他很会舔,时而翘起舌尖去蹭她的肉壁,时而吸吮慢嘬,但却故意发出响亮的水声,羞得祁安拿手臂遮住了眼。
“喜欢吗?”他问。
祁安呻吟了一声,脚趾微微蜷缩,羞耻地点了点头。
应方景轻笑了声,将她抱进怀里,以一种从后面抱住她的形式,将她的一只腿抬起来,手臂穿过她的两腿之间从后往前玩弄她的穴。
他修长的手指搅动着穴口的蜜汁,那黏腻的声音听得祁安的脸连同脖子染上了绯红。
湿濡的舌头舔舐着纤细的脖颈,皮肤在他的舔弄下变得更加红润。
他的两根手指缓缓抵进深处,连同根部也被吞没。
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摸索着——终于摸到了一层薄膜,应方景笑了。
他将祁安翻身压在跨下,大手把她的双腿分开,一手掰开她的臀瓣,另一手扶着阴茎。
龟头对准未经人事的穴口,在上面摩擦了几圈,润上一层晶亮,轻轻抵了进去。
“唔嗯——”祁安还是第一次入体,未免有些紧张,双手死死抓着沙发,背部绷紧。
阴茎将肉褶一层层抚平撑开,他的阴茎比贺泱来得更粗,随着阴茎的不断深入,肿胀感和异物感也愈发强烈,她甚至能感觉他阴茎上筋脉的凸起以及跳动。
他在抵到那层薄膜时停住了,俯身凑到她耳畔,“你们异人调查局还真是懂事,还知道我喜欢处女。”
祁安听到这句话,大脑骤然清醒,惊讶回头,然而在这一瞬——粗大的阴茎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将那层膜冲破。
剧烈的疼痛让祁安痛叫出声,身体像是被劈开,她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疼痛。
“你难道不是做好了觉悟来的吗?”应方景笑了,牙齿在她的脖子上来回摩挲,那双浅淡的眼睛带着血色。
“不……不。”
森寒的牙齿如一把凉刀,不断在她脖颈上比划,似乎在寻找可以让她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的地方。
祁安身体向前,想要逃跑,但是又被他一只手臂横在胸前,硬是将她的上半身折了过来。
阴茎随着这番动作愈发深入,几乎整根没入。
“不乖。”
牙齿在他再次挺动阴茎的时候深深钳入皮肤,激起剧烈的痛楚与难以抑制的瘙痒。
阴茎压向花心,牙齿刺进血肉,蜜与血齐齐翻涌。
“疼!好疼!拔出来!”
祁安张大嘴呼吸着,下半身撕裂般的疼,脖颈是穿透的疼,身体被他的手臂箍得动弹不得。
“嗯……你的血,算上乘,”应方景一边贪婪地吮吸着血液,一边含糊道,“在宴会上闻到你的血我就想过你会有多美味了,还露着脖颈,真是勾人。”
温热的血液从喉咙流下,他冰凉的身体因此染上热意,那本就超出常人尺寸的阴茎竟还有变大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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