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柳把碗摞好,收进柜子里:“我都行。”
“那你先洗吧,我等把阿哥的洗脚水烧好再洗。”
沈柳微愣:“天这么热,还要烧水吗?”
顾知禧沉默半晌,声音发沉:“他左边腿从膝盖往下都没啥知觉,大夫说泡泡脚对筋脉好。”
沈柳咬了下唇:“要多热的水?”
顾知禧想了片刻:“寻常温度就行。”
“那……我来烧吧。”沈柳脸色微微泛红,在幽微烛火里不太明显,“水热了,我给他端进去。”
顾知禧没应声,却也没走,她扒着门框瞧沈柳,目光灼灼地让沈柳脸上快要着火了,他小声问:“干啥一直看我呀?”
小姑娘摇摇头,嬉笑蹦跳着走了。
星垂平野,月影朦胧,院墙外的柳树条在风里轻轻地晃动,疏影摇曳。
沈柳端着热水进屋时,顾昀川还没有歇下,隔壁书房的灯亮着,不大的房间透着一股暖意。
卧房里没点灯,借着月色,沈柳将木盆在床榻边放下,又走到隔壁房间,门半开着,他敲了敲门框:“我能进来吗?”
里头应地很快:“嗯,进来。”
沈柳跨进门,见顾昀川还在写东西,他不认识字,可也瞧得出他笔下的字迹行云流水,该是很好的了。
沈柳搓了搓手,轻声道:“水打好了,想问问你啥时候歇?”
前些日子,顾昀川接了些替人写字的散碎活儿,祝寿词、贺章、敬神供奉……大抵是他读过些圣贤书,写得一手龙凤字,生意倒是比旁人好上不少。
过去的文人风骨,而今沾染上一身铜臭,昔日同窗扼腕痛惜,斥责他为了散碎银子忘了本心。
可顾昀川心里清楚,顾家颓势,他平日里又不善钻营,一个区区举子的名头,已经很难入仕,而今又跛了条腿,更是跌进了泥潭里,他若还自视清高,将重担全然压在母亲和小妹肩上,才是百无一用。
手里的活要得急,可价钱给的也高。这几日成亲事忙,耽搁了不少时辰,他这才挑灯奋笔。
眼下沈柳叫他回了,他将笔轻轻搁在笔架上,抬起了头:“就回。”
说罢,顾昀川执起油灯,缓慢站起身。
月光顺着门扉倾落,一高一矮两道影子婆娑地映在墙面上。
关上书房的木门,两人前后进了卧房,顾昀川将油灯放在靠床的柜子上,一低头就瞧见热水已经打好了,还徐徐冒着热气。
顾昀川知道是给他打的,他腿伤不愈,阿娘请了不少大夫来瞧,还是个赤脚同他阿娘说,让他多按摩泡脚,就算好不了,也能疏通经脉,舒服许多。
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日后怕是要成个残废,整日里浑浑噩噩,宛如行尸走肉。
他不愿意别人碰他的废腿,阿娘和小妹便顺着他的心意,却还是不厌其烦地端水倒水,而今倒是换成了他刚过门的小夫郎。
顾昀川在床边坐下,正要脱鞋,一双满是茧子的粗糙小手却伸了过来。
顾昀川忙伸手,将沈柳的手握住了,复又轻轻松开:“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沈柳微愣,无所适从地收回手,揪紧了衣服下摆。
顾昀川知道这小哥儿爱胡思乱想,紧着解释:“不是嫌你,走了一天路了,脏。”
沈柳本想说自己不嫌他脏,可咬了咬嘴唇:“那、那我铺床吧。”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