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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清亮的桃花眼,此刻犹如被惊扰的湖面,蓄满了惊愕。他当然知道她结婚了,只是万万没有料到,她的另一半竟然会是盛书记。
原本心中还残存着一丝侥幸,准备奋力一搏,如今看来,倒不如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做朋友就已然是极好的了。
“淮序,你发什么呆呢?”沈教练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他的沉思。
沈淮序如梦初醒,“没,没什么,那开始吧。”
安姩立刻拿起球拍站到场地一侧,做好了接球准备。
沈淮序发球,球速很快,但安姩轻松接住并回击,两人你来我往,难分胜负。
元铮在一旁看着,眼神始终锁定在安姩身上,以防任何危险靠近。
打着打着,沈淮序渐渐收起心中杂念,纯粹享受起这场比赛。
而安姩越打越兴奋,脸上带着自信笑容。最后一球,她大力扣杀,沈淮序没能接住。
“厉害啊。”沈淮序不吝称赞。
“谢谢,沈学长也很强。”安姩回应。
沈教练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盛太太进步很大。”
这时,安姩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清冷眉宇间立即蓄满笑意,接起来也是温柔地说着话。
柔美的侧颜,温和的声线,电话那头应该是盛书记吧。
沈淮序手握球拍,静静地站在一旁,他只觉心口仿佛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住,闷得难受。
他的恋爱,尚未开始,便已结束。
……
临安精神病院。
医院内的气氛非常凝重,即使有阳光照射进来,也无法化解这种压抑的氛围,似乎这里的每一寸空间都在被病痛所侵袭。
时不时有仪器声响和脚步声,打破这份令人窒息的沉寂。
安鹤青乘坐电梯来到三楼,推开其中一间病房门,门开瞬间,立刻用手捂住鼻子,拧着眉头走了进去。
病床上,蜷缩着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然而,即便如此,仍能从他那如刀削般的轮廓中看出其曾经的俊朗不凡。
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响,男人立刻起身回头,待看清来人后,怒目圆睁,嘴里发出“啊啊啊”的痛苦声音,似杜鹃泣血,声声断肠。
他张牙舞爪地想要下地,可手上那沉重的铁链子却将他牢牢地困在床上,使他动弹不得半分。
他的气息微弱而颤抖,原本的俊逸模样早已被折磨得不复存在,如今只剩下一副痛苦不堪的躯壳。
“大哥,别激动啊,你好好坐着,我今天就是来陪你聊聊天的,咱哥俩儿好久没聊过了。”安鹤青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垫在窗台边的椅子上,反复垫了很多张,他才安心坐下。
病床上的男人如饿狼般死死盯着他,眼神里透着浓烈的杀意。
“有本事……你就关我一辈子,出去后,我一定会杀了你……”男人一边捶着脑袋,一边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那等你有机会出来,再放狠话也不迟。”
安鹤青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站了起来,慢慢走向病床,“大哥,你如今这副模样,当真是狼狈至极,你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当年那不可一世的人,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病床上的男人愤怒地挣扎着,锁链哐当作响。
“你以为你的玉书会来救你吗?哈哈,真是痴人说梦!可惜啊,她早已命丧黄泉,死状凄惨无比。”安鹤青此刻好似修罗一般,对着面前同父异母的大哥说着足够要他命的话。
男人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疯狂地摇头,双眸猩红如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不会的,玉玉,玉玉怎么会死……”
安鹤青看目的达到,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背后传来男人绝望的叫声,“杀了我,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啊!”
安鹤青顿了一下脚步,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病床上充满仇恨的男人独自在黑暗压抑的病房中绝望悲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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