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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暮伸手扶着谢意肩膀,把人缓缓地往后推倒,在床上躺好。
见他没什么明显表情,侧头安静躺着,露出的颈部动脉富有节奏地鼓动着。
这人本来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从不需要为了生计接受烈日拷打,皮肤偏向冷白色调。
若不是常年练武,练了一身匀称紧实的胸肌、腹肌、背肌、鲨鱼肌……就这美艳的脸,不知道能让多少人想入非非。
何况,时暮最清楚,这人穿着衣服固然斯文矜贵,可脱了衣服,那天家贵胄与生俱来的骄纵放肆便一展无余。
此刻却因为被绑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叫人心中宛如有千万只猫爪在轻挠。
时暮替他解开红色长衫系带,露出里面的雪白亵衣。
亵衣单薄,隐约能看出衣服下流畅的肌肉线条。
之前都是他主导,此刻自己来,时暮心跳有些快,喉结滑动,动作也显得生疏。
躺着的人自下而上凝注而来的目光深邃如一池暗沉沉的碧波,认真问:“小暮,或许你再考虑一下呢?”
时暮问他,“你不情愿么?”
对方长睫微阖,语调黯然,“我毕竟是你的夫君,这怎么能行。”
时暮俯身吻了吻他额头,“放心,没人知道。”
又冲他邪恶地勾起唇角,“何况,今天你愿也得愿,不愿也得愿,这里是你的王府,我的地盘,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说完边亲他脖颈,边学着他平时,伸手探进衣襟,一寸寸触碰,“你别怕,我会叫你舒服的。”
只是,碰到的尽是紧实的肌肉线条,即便安静不动,也能感觉到蛰伏其中的力量。
把他亵衣继续往下拨开,时暮指尖微微发抖,半天下不去手。
然后,被他扶住肩膀,柔声安抚,“你这么慌,怎么行?”
时暮坚决否认,“我没慌!”
然后发现,他手怎么在自己肩膀上?
这合理么?
看着他慢悠悠把挂在手腕上已经松散的发带摘下来,随意放在床沿。
提起唇角,语调极尽温柔,“要做坏事也不绑紧些,叫为夫说你什么好。”
眼神像极了看到猎物意料之中逃不出掌心后,露出的志得意满和从容不迫。
然后又摇头叹息,随手整理着身上被时暮弄乱的衣襟。
时暮从他依旧温柔的眼神里,感觉得到其中的暗藏危机。
往后瑟缩,“晏和,我们有事好商量,我对你死心塌地,为你命都不要,你不能伤害我,对吧?”
谢意听到他这句为你连命都不要了,只当他是怕自己欺负,信口胡诌,垂眸忍耐着笑意,“你在说什么,我怎会伤害你?”
“我就是想……”
时暮用手按住他唇,“不,你不想!”
他也不急,等时暮自己松手才继续悠然道:“就是想让我的老婆……舒服。”
时暮打了个冷噤,“今晚你二十五大寿,就不叫你劳累了!”
转身想爬下床,被他从背后欺身上来,没有一丝征兆,按住肩膀,犬齿便嗫咬在后颈上。
浑身宛如有细密电流窜过,力气在一瞬间被抽走。
时暮瘫在床边,大口呼吸着,等一切如潮水般从脑海中退去。
哥儿的身体有bug,怎么跟他斗!
片刻后,才感觉背上的人直起身。
时暮慢慢找回些力气,回身看他的时候,眼角泪意尚未干透,“这样玩赖的是吧!”
谢意舌尖撵过犬齿,若无其事道:“你本就该让我咬。”
时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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