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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套不出什么话来,燕澄缓和了语气,留着她还有用,对她不能用强,放长线钓大鱼,他有的是时间,“既如此,那娘子还是最好留在云州,我这边也派走镖的兄弟去桉良打探打探情况。”
芍药心里苦涩,她摸了摸袖中的银针——这是阿姌塞给她防身的。可这小小的银针在她手中,不过是一根无用的铁片。她不会武功,不能说话,连最基本的自保都做不到,连去救阿姌都要仰仗他人,她恨得咬紧嘴唇。
她抬眼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知他定是藏着什么别的心思,但言语行动上待她还算客气,当下留在云州,不再添乱,确是她最好的选择了。
她点了点头,施了谢礼,又重新坐回到窗边,盯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身影,寄希望于少主已将阿姌救下。
与此同时,阿姌正经历着一场苏醒。
她手指动了一下,随即被只温暖的大手握住,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憔悴的脸。
“你醒了。”温鑅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欣喜,却又沙哑得厉害。
望进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眼下一片青黑,唇边是未刮净的青渣,形容枯槁,一套玄色衣袍上斑斑点点都是暗色的水渍。
阿姌本能地抬手抚上他的脸,指尖触到他凹陷的脸颊,豆大的眼泪顺着眼角砸在枕头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温鑅心疼地空出一只手给她擦泪,她在无声的啜泣中哑着嗓子问道,“你怎比我还像个病人?”
“你再不醒,他怕是也再撑不住了。”任深端着药进来,见人醒了,将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搁,瓷器和木桌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他转头对着温鑅气冲冲道,“小公子,她人也醒了,后续就是静养的事了,能不能放我回中京?”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焦躁。
他这一嚷嚷把守在屋外的人也都喊了进来,脚步声急促,带起一阵风。
伯都见阿姌醒了,眼角也是湿意,又看了看温鑅憔悴的模样,话到嘴边只剩叹息,“幺妹,受苦了。”这声幺妹,叫得沉重。
连一向刻薄的温翎此刻也嘴下留情,只阴阳了一句,“三妹,你现在可是一个人两条命,以后切不可如此冲动了。”话里有话,意味深长。
阿姌没听懂这句话的潜台词,只当是在说温鑅照顾她的不易,朝着他哽咽道,“对不起。让你这般受累。”
温鑅摇了摇头,带着药香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发,轻声哄道,“你肯醒来便好。”
短短几字,云淡风轻,掩盖的是他欣喜如狂的内心。
他数过寅时的更漏响了十九遍,她每次呼吸,都把他从奈何桥边拽回三寸,直到那抚在他鬓边的柔荑有了温度,他才重新又回到了人世。
阿姌被他这般温柔一哄,反而更加泣不成声,仿佛要将前尘那些未来得及宣泄的痛楚都哭给他听。
“你再哭那脸怕是又要保不住了!”任深忍不住暴跳如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茶盏都被震得跳了一下,“老夫连续五天不眠不休,好容易把你这张脸给修复好了,你倒好,一醒来就给我哭!”
阿姌被他这一嗓子吓得一抖,眼泪逼停,不明所以地望着温鑅。
温鑅眼里有了笑意,“你也算因祸得福,任前辈医术高超,顺手把你的脸也治好了。”
阿姌满眼震惊,她颤抖地抹上自己的脸,手指所处皆是平滑的肌肤,她四处张望找着,“镜子...镜子...”
很多年后她回忆起这重获新生的瞬间,才记起被喜悦冲淡的细节,恍然大悟为何除了她和温鑅,周围人表情皆复杂悲恸。
伯都把铜镜举给她看,肉条一样的疤痕没有了,右脸被戗掉的皮肉也重新复原,她像是不敢相信般喃喃问,“这世间当真有这般厉害的医术能活死人肉白骨?”
温鑅睇给任深一个眼神,只道,“任前辈师承清月谷,天下能与他比肩的医者不过三四人。”
老头会意,虽不情愿,但为了尽快脱身,还是别别扭扭地跟他演起了双簧。
“放屁!”任深气得跳脚,“什么三四人?老夫这一身医术,举世无双!”他大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姌,“小娘子,老夫独门的锁肌秘术,就算骨皮烂了,只要还剩一点生机,就能给你重新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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