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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跟你说吧,我这家里的事都是我丈夫说了算,我丈夫是城里的教书先生,他古板守旧,对这种没底的事,他不会去做的,以后你就别再提养蚕的事了,他听见会不高兴的。”
“你为什么要听他的?你明明很想尝试的,不是吗?”谢蓝衣困惑地看着张大婶的眼睛。
昨夜她提起养蚕,张大婶眸子里那一闪而过的惊喜和蠢蠢欲动,她是不会看错的。
“你这是什么话,他是我丈夫,我当然需得听他的。”张大婶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勉强,不等谢蓝衣再开口,又道,“好了,我要去服侍我婆婆和两个孩子起身,就不留你吃早饭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张大婶松开谢蓝衣的手,转身进了堂屋,谢蓝衣站在原地,望着张大婶离去的方向,心里一阵繁杂。
东面山头吐出朝阳,送来金色光辉,将整座小院照得几乎发光,可谢蓝衣依旧觉得前方堂屋里黑得不见底,也看不到张大婶的身影,只隐隐听到孩童的啼哭声,以及张大婶故意放轻放柔的哄孩子声。
谢蓝衣浅叹了口气,转身朝外走,帮张大婶关好院门,原路返回。
张大婶不肯和她一起养蚕,她也不能拿把刀架到人家脖子上,还是得找个新法子。
要想把蚕养好,除了桑叶,最重要的就是环境,既要温度适宜,又要干净通风,既不可在太阳下直晒,亦不可放在背阴暗处,还要防止蚊虫叮咬。
不管是哪一条,谢蓝衣家里都不合适。
她家实在太小了,又不像现代盖的是楼房,一间屋子几步就能走到底。
谢蓝衣绞尽脑汁,苦思一路,终于回了家里。
推开院门,视线一下子被西北角吸引。
不知何时,那里已经搭好鸡棚,上面的木板还铺着一层稻草,稻草上压着四根长条棍,瞧着很是结实。
昨日买的三只童鸡两只鸡仔全都在里面,正扑扇着翅膀生机勃勃地低头啄着什么。
谢蓝衣迈脚走去,扶着栏杆向里看,才知地上撒有一层高粱米,不用想,定然是魏承晏撒的了。
这让她简直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高粱米在这里都是当主食吃的,魏承晏倒好,直接拿来喂鸡,还在地上洒了满满一层,少说也有一斤,实在是浪费。
谢蓝衣转身朝敞着门的东屋走去,想和魏承晏好好说道说道,然而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魏承晏!”
谢蓝衣又喊着去了隔壁堂屋及厨房,结果也都空空如也。
魏承晏竟然不在?
是去挖野菜还是挖春笋去了?
很快,谢蓝衣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昨日买的那坛高粱酒也不见了,哪有人挖野菜还带着酒的,谢蓝衣肯定魏承晏是走了。
想想也是,同是穿越而来,她是贫苦农妇,只能住茅草房,吃糠咽菜,然而魏承晏不同,他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着享福日子,谁会没苦硬吃。
走,谢蓝衣很是理解,但连个招呼都不打,实在让她有些气恨,亏她还把他当朋友。
“妹子!”
倏然,屋外院子里传来一道粗犷沙哑的男声,听上去甚是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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