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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掩映之中,身体轻盈洁白的少女趴在个异常高大雄健的男子怀中,仿佛窝在一团黑云中的白猫。
对方正垂首咬她的脖颈,而她正埋首于对方胸膛之中,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紧贴后背的汗湿乌发,情至极处而难耐咬住的半露红唇,不时因为擦过怀中人胸膛带起的银丝,每一处都像是带了钩子一般。
这般香艳场景,让马尚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动静极轻,可对面少女忽而抬脸看了他一眼——
是颇为熟悉的眼神,可这一次,那层浮于表面的温和已然不见。
眼中不见半分情热,唯有冰冷的嘲意。
马尚后脑莫名一冷,下意识要将怀中人一把推开。
可他根本推不动。
并非是四肢动不了,而是因为他正被一双布满淤青的、纤瘦的胳臂牢牢抱在怀里。——这不对。明明是他抱着对方。
马尚被摁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只能勉力侧脸去看那镜子。
方才镜中所见旖旎景象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面容一模一样的“马尚”相对而抱。
怀里的那个一脸惊慌,而抱着他的那个满面狰狞淫笑。
马尚僵了半响,方不可置信地动了动手指,果然,入手哪还有先前销魂,只有粗糙扎手。
下巴一紧,他被强迫着抬眼,却见一张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糙面正将他面对面抓在怀里,狞笑着于他对视,而更可怕的是两人下体相交,不停耸动。
“客人。”头顶传来的依旧是侍女的声音,“不要叫,会吵着隔壁的。”
“妖怪!”
马尚目眦欲裂,疯狂挣扎起来,惊叫得像只受惊的鸡。
然而力量上的差距让他根本无处可逃。他就这般被重重地碾在怀里,任凭尖锐得同裹满了铁钉一样的棍棒自下扎入体内,一下又一下。
太痛了,他从不知道,刀、棍、斧埋入体内会这样痛。
开始他还能嘶声吼叫,可慢慢地,他就叫不出来了。
他多么希望这是梦——因为哪怕他痛昏过去时,床内的镜子始终没有消失。
可直到他被彻底捣碎,皮囊如水袋般膨胀开来,血肉碎片自下头的破口流了一地——可镜中的两人都还在颠鸾倒凤,旁若无人。
……
肩背纤薄的少女静静趴伏在床上,气息微促,俄而猛地抖了一下,十指倏然收紧,猛地攥住了手下的锦褥。
“客人,可是哪里不舒服,按得重了?”身后侍女停了动作,关切问她。陈莫儿没有立即接话。
她略略平复了会儿气息,方缓缓睁开了细长的眸子,眸中水光清浅,眼尾绯色淡染,像是刚从一场濡湿潮热的梦中醒来。
她眨了眨眼,面上餮足之色如潮水倏然尽退,尽数化作了寻常女儿家的轻盈与纯真。
“没什么,”她支起半身,清了清嗓中沉淀的哑意,“不过是方才觉得舒服,就打了个瞌睡——外面可是有人敲门?”
侍女略略侧脸,旋即露出了点轻盈的笑来:“应当是给客人送吃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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