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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保一副被雷劈中的样子,怨念地缩在了角落里长蘑菇了。
“试试看这个吧。”鬼灯推来一小碟的墨水,嗓音温和地提议道,十分之有耐心。
阿保摇着尾巴又回来了。
五分钟后。
阿保的前爪已经黑得发亮,原本干净的桌子上满是被墨汁浸透的废纸和墨水印,阿保仍是没有放弃地重复着,蘸墨,提爪,按爪,挥爪。
鬼灯扫了一眼她越摇越起劲的尾巴,她不轻言放弃,越挫越勇的这点倒是蛮讨人喜欢。
好不容易上手了,她用狗爪爬出来的字终于有点能看了。
鬼灯拿起她一些尚且能入眼的书法看了起来,突然觉得她似乎有点艺术天赋,那狗爬字居然真的有种高级的抽象艺术感,感觉茄子一定会喜欢的。
“汪!”
阿保又完成了一张,这次她成功的把阿保的字眼写了出来,正要跟鬼灯炫耀时,房间门忽然被人从外头打开。
“鬼灯大人!”
这既清爽又纯真的嗓音,只能是小白。
阿保乍一听到这个声音,想起了那个邪恶的梦,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那头鬼灯转过身去,提醒道:“之前已经说过了,进门要记得敲门,这是礼貌。”
小白眨巴着豆豆眼,退了回去,然后吐着舌头满脸天真地用爪子敷衍地敲了敲门:“鬼灯大人,你在吗?”
“……”
鬼灯看着他,也不再计较那些,便问:“有什么事么?”
小白走上前,说起了自己的来意:“啊,是不喜处的小黑失踪了,她的丈夫正发了疯地在找她,阎魔大人说你回房间了,所以我直接过来了。”
“不喜处的小黑?”
鬼灯回忆起了最近新入职的一批动物狱卒,而后恍然,转向阿保,“原来如此,你就是前两天刚入职的那批动物狱卒吧,我最近比较忙,还没来得及开展新人培训。”
哒。
阿保嘴里衔着的纸轻飘飘地掉了下来。
“汪汪汪!”
她紧张地想要解释,但底下的小白听到了狗叫声,当即睁大眼:“啊,小黑!”
“刚刚你说小黑的丈夫在找她,是怎么回事?”鬼灯转向小白,问道。
小白歪着脑袋解释:“啊,听小黑的丈夫说,他们最近刚生了一窝小孩,小黑有点产后抑郁,加上丈夫突然发情,小黑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还入职了阎魔殿。”
鬼灯摩挲着下巴,就连离家出走的这点也跟某人很像。
往后看去时,阿保已经睁着汪汪大眼疯狂摇头。
“毕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们不好过多干预,不过小黑丈夫那边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谈一谈的,小白,你来带下路,我们来安排他们夫妻会谈吧。”鬼灯做出决策,小白欣然应允。
阿保只觉得天塌了,变成狗就算了,还被当做另外一只狗,还是已婚已育且因为丈夫x生活不和谐离家出走的太太狗!
天!这下是真的完蛋了!
阿保看着鬼灯不由分说地往自己走来,她惊恐地摇着头,害怕地后腿着,尾巴都夹了起来。
就在鬼灯伸手之际,阿保慌不择路,脚下一蹬,当即绕过鬼灯和小白,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半掩着的门窜了出去。
这一套下来行云流水,连鬼灯都忍不住鼓掌:“看样子小黑是一条十分优秀的猎犬,这个速度太惊人了,希望之后能说服她继续留在不喜处工作,必要的话丈夫也一并挖过来……”
而小白则是吐着舌头,看着从天上飘下来的一张纸,好奇地凑了上去,眨巴着豆豆眼,而后歪了歪脑袋:“鬼灯大人也会写狗爬字啊。”
……
出了房间以后阿保一直狂奔,不免冒失地撞了不少人,她只能一边在心里道歉,一边含泪继续逃跑。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变成狗就算了,要是被抓到的话她就真的完蛋了,突然多一个丈夫的事她怎么也接受不了!
不得不说,变小了以后视角不同,对感知能力也会有所影响,阿保一股脑在阎魔殿里狂奔,都有些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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