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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二娘又道:“可皇城里的人,不是你想见便能见的到的。”
司遥不否认,眼神却比刚刚更坚决,“所以我才要来梁州。”
姜二娘理清思路,摸摸下巴道:“你的意思是,这军饷......”
“没错!”司遥接着说下去,“军饷失踪,非同小可,朝廷定会来查,若那人真是皇帝跟前的人,我猜他会来。”
姜二娘恍然大悟,这几日她还纳闷,司遥怎会突然偷跑下山,不料想竟是早些时候无意提起军饷失踪一事,这小妮子表面不动声响,怕是下山的心思从那时就有了。
姜二娘深知司遥心意已决,怕是劝不住,眸光也从一开始的怒转为忧,“此行凶险万分,切莫大意,我与你同行,暗中助你。”
“二娘放心,皇榜上的画像与我无半分相似,朝廷的人根本不可能认出我来。”
“话虽如此,可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
一千多个昼夜的朝夕相伴,两人早已情同姊妹,司遥自然知晓二娘的担忧,她轻轻牵过二娘的手,柔声道;“二娘,我很感激你与魏戎这几年对我的照顾,于我来说,你是这世间唯一的亲人。我不想再牵连你们。”
“牵连?”姜二娘不满道:“事已至此,我与魏戎和你,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司遥,你别想抛下我们。”
听见姜二娘的话,司遥一时感慨,鼻子泛酸,抱住对面的人:“二娘~”
接下来两日,司遥与姜二娘兵分两路,一个负责在城门口的茶馆蹲点,另一个则暗中把这座城池的路径都摸个透。
梁州分南北两个关口,司遥昨日进城的是南关口,而城内的商业区也大多在南面。北面没有那么热闹,当地富商的宅邸大多在此,而梁州的县衙,也在城北。出了北关口再行几十里路便是雁荡湖,而传闻中的天门寨就建在湖中央汴凉山上。
不过有一点,司遥觉得很奇怪,梁州县衙的正门与其他建筑无异,可若调转个方向,便可发现县衙的后门立于水上,确切来说,这整座县衙,有将近一半的建筑都是在水上建起来的,这也就意味着,梁州城除了南北关卡,还有第三道出口,便是这县衙的后门,可直通雁荡湖。
官府的地方与水匪的地界走水路便可畅通无阻,属实蹊跷。
据当地的百姓说,本来的县衙也不是这样的,四年前,新来的知府上任后才开始改建的。
四年前?
四年前,新帝刚登基,而后没多久,长期镇守燕州的司伯屿,便被召回京。短短数日,戒备森严的燕州就被金辽士兵攻破,敌军更是放言,幸得一品大将军的布防图才能如此轻松破城。
在铁证面前,司伯屿并未替自己辩解,而是选择自刎谢罪。
太奇怪了。
司遥觉得,这一切都太奇怪了。所有的事都像乱麻绞缠在一起,理不出个头绪。
到了第三日,入夜后,司遥悄悄出了客栈。
一炷香的时间,便抵达城北。县衙门口都有士兵站岗,不过这对司遥来说不是什么问题,她脚下用力,一跃飞身上了屋檐,落地无声。
此时的梁州县衙已经陷入黑暗,只有一处还留有昏黄的灯光,司遥猫着背走了两步,又是飞身一跃,从这个屋檐飞到那个屋檐,她四下望了望,并未发现有巡逻的护院。
今日一早,司遥在茶楼便瞧见大理寺少卿一行人,浩浩荡荡抵达梁州。虽不见要找的那个人,但她还是决定前来探个虚实。
她在房顶上趴下来,轻手轻脚拨开一片青瓦,室内的光像一簇火苗顷刻间从那个小洞里溢开来,司遥留了一只眼睛,看向屋内。
底下坐了两个人,看不见面孔,只能看见头顶。
“林大人,你可知军饷失窃,那是杀头的大罪。”出声的是一名年轻男子的声音。
“徐大人,下官知罪。”另一人直接“扑通”一声跪下,哆哆嗦嗦道,“下官也实属无奈啊,这汴凉山水匪横行,梁州兵力有限,实难彻底围剿啊?”
“你看见是水匪劫的军饷?”年轻男子又问。
“属下……属下不曾。”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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