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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上烧着巨大的篝火。
听说他们很可能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后,镇民们顺从地接受了他们的命运,甚至还拆了一些被战斗波及的房梁,架起了篝火的骨架。
他们淳朴的脸上满是笑容:“哎呀,以后搬走了,也用不着,不知道留给哪里的流民了,还不如先拆下来热闹一下。”
被鸡血溅了一身的执法剑小弟子垂头丧气地带着一串小孩去洗手洗衣服。
大婶烙饼的炉子也烧起来了,这次她摊了个完美的饼,薄厚均匀,厚厚的肉馅香气逼人。排队洗手的小孩队伍不知不觉间就歪了,执法剑小弟子扭头一看,后面的尾巴已经排到肉饼摊子前了。
执法剑小弟子:……
他挽起袖子,提溜走领头的小孩姐,剩下的小孩就像跟着鸭妈妈的小鸭子,乖乖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挨个洗手、洗掉鸡血。
那两只断头狂鸡最后还是被邬宁手疾眼快地摁倒在地。他打从余光撇见有人拿剑杀鸡时就心感不妙,但终究慢了一步。
他一只手抓住一只鸡,身形前所未有地伟岸:“交给我吧。”
农家出身的邬宁熟门熟路地烫鸡皮、拔毛、去除内脏。
游刃有余,还问闵乐想吃什么做法的鸡。
闵乐看呆了。
“你还会做饭?”
邬宁不好意思地说:“我就生活在龙脊岭下,去酒楼当学徒的路上,恰好遇到登仙会召开。”
“我就去试了试,没想到真的测出了灵骨。”
于是职业生涯规划就这么水灵灵地转了个弯,从当大厨变成了当剑修。
闵乐:“不用说了,你愿意当我的徒弟吗?”
管自秋:……
所有知道闵乐真实身份的执法剑们:……
邬宁不明所以,婉拒:“我是剑修,您是法修,恐怕不太合适。”
闵乐痛心疾首:“你如果反悔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邬宁连忙转移话题:“说起来,您想吃什么做法的鸡?”
闵乐眼含渴望:“香辣脆皮炸鸡。”
土了吧唧修仙人:“……这是什么?”
最终他还是根据闵乐的描述,依葫芦画瓢做出来了。
闵乐终于吃上了久违的高热量垃圾食品,感动得无以复加,语带哽咽:“燕子,你未来要是没找到合适的师傅,一定要考虑考虑我啊!”
邬宁:“我不叫燕子……算了,我去弄烤红薯了。”
闵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走远。
有小孩哥小孩姐举着各种凡间吃食,噔噔噔跑过来献宝。闵乐照收不误,他不仅自己收,还在管自秋要正色拒绝的时候猛踩对方的脚,让他也收下。
“小师叔,修士当辟谷,不沾口欲。”
管自秋僵硬地拿着烧饼,小声说。
闵乐也同样小声:“吃你的,闭嘴。”
管自秋扭头问手下:“有谁想要?”
执法剑们纷纷高贵冷艳地摇头,好一群凛然不可侵犯的神仙剑君。
闵乐无情抬手,一把塞进对方嘴里,命令道:“吃。”
几分钟后,一排剑修蹲在篝火旁猛猛进食,而乡亲们纷纷热情投喂。见仙君们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他们表情比起之前都更多了几分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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