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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他们俩,邻居本没什么好脸色,可打眼一瞧,那俩人的脸一个赛一个高,青一块紫一块的,都这样了还出来现眼呢。
邻居顿时没绷住,笑出了声:“呦!您二位脸上这是怎么了?”
闻言,高志弘不悦地剜向自己的妻子,眼睛里凶光毕现,狰狞道:“老子说不来不来,你偏不听,败家娘们儿!”
话音还未落,他就甩手离开,把肖姗留在原地。
高志弘极其看中自己的颜面,作为村里第一位百万元户,他在村里向来是横行霸道,趾高气昂,哪怕那一百万是他发妻被车撞死的赔偿款,哪怕现在那一百万几乎被他挥霍殆尽,他依然维持着自己的排场,从来不会向普通村民低头,更别说被一个寡妇耻笑了。
他恼怒地冲回家,更加记恨起高莘来,要不是那狼心狗肺的东西,他犯得着受这份窝囊气吗!
青天白日下,高志弘拿酒当水喝,醉醺醺地想:把那赔钱玩意儿灌醉了送到陈总床上得了,一了百了!
另一头,肖姗满脸尴尬地向邻居解释:“呵呵,走路不小心磕到了。”
“那你们俩还挺夫妻同心的,两人一起磕。”邻居调侃道,定定地站在门口,并没有将人迎进去的意思。
肖姗又是一哂,心里却满是不屑,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寡妇在这得意什么?!
要不是为了打听高莘在哪个学校上学,她才懒得来这呢!
她跟高志弘压根就不关心高莘,自然也不会过问他的成绩,他们只知道那孩子学习不错,可在哪上的大学他们就没有一点头绪了。
既然邻居肯为高莘作证,说不定也会知道他在哪上大学。
夫妻俩正是抱着打探的目的才来拜访邻居的,搁之前,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肖姗面上继续维持着笑容,将手里的糕点和水果递过去:“一点薄礼,别嫌弃。”
邻居却并不接,直白道:“有话就说,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话到这份上,肖姗只好委婉地问道:“我想给高莘送一套被褥过去,但这孩子忘了告诉我他在哪个学校了,你看——”
“呦,冬天都快过去了您想起给人家送被褥了?可真是舐犊情深呐,不过您这个当慈母的都不知道的事,我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邻居上哪知道去?不好意思哈。”邻居直接打断肖姗的话,利落地关门落锁。
一进屋,她立马给高莘发消息:【还真让你说对了,那两口子果然来找我打听你的学校,我直接把门甩她脸上了。】
肖姗看着紧闭的大门,气得脸都在抖,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这寡妇在村里出了名的泼辣,她连骂都不敢骂出声来,只能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那两百万。
初战不利,她也没放弃,又连续找了几家印象中对高莘不错的邻居,可结果都是闭门羹,无一例外,有一家人甚至还把狗放出来轰她。
没办法,两口子人品太差,周围的邻居没一个不厌恶他们的。
肖姗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她一边恨高莘,又一边恨高志弘,要不是那个挨千刀的不知收敛,这事哪会这么困难?!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跟了这样一个人,酒囊饭袋还死要面子,一点担当都没有!
走到院门口,看见停在一旁的新车,她又劝自己想开点,反正现在有房有车,还有两百万在前面等着,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她推门进入,一边抱怨着高志弘丢下自己,一边脱掉厚重的羽绒服挂在衣架上,结果话还没说完,转身,一个空酒瓶直直砸向门框!
随之而来的是高志弘喷薄的酒气:“你个赔钱玩意儿一天到晚在老子耳边叨叨叨,要不是看在你给老子生了个儿子,谁他妈会娶你进门?!”
“高志弘!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我,你哪来的亲儿子?!”肖姗的火气顿时冒上来,扯着嗓子唾骂。
“啪!”一声,高志弘反手就是一巴掌:“你个败家娘们儿怎么跟老子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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