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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的冰酥山做得很精致,单看卖相都能想象拿小银勺送进嘴里的香甜滋味,更何况旁边蜜冰沙等别的消暑小食。
云娆有点犯馋,一时间没收回视线。
那小女孩儿仿佛察觉,抬眼瞧见云娆直勾勾的目光,不由笑嘻嘻道:“娘亲,姐姐也想吃!”稚嫩的声音乍然响起?,非但那妇人被孩子逗笑,就?连裴砚都回头瞥向云娆。
云娆闹了?个大红脸,忙胡扯道:“我?、我?是瞧她玉雪可爱的,才多?看两眼,并不是犯馋!”
“嗯。不过天儿是太热了?。”裴砚仿佛没听见她的狡辩,压住唇角的笑,等马车行?至那糕点铺子门前便就?近停稳,朝云娆抬抬下巴,“去吧。”
云娆既已被他看穿,加上确实?有些犯馋,便也不再装了?,提着裙角下了?马车亲自到?店里去挑。
少顷,主仆三个走出?来,绿溪和青霭各提一个小食盒,里头分别是四碗荔枝味儿的冰酥山和四碗放了?绿豆的蜜冰沙,上头还点缀着新鲜花瓣,散出?淡淡的清香。
云娆登车坐稳之后掀开食盒盖子,很是阔气地让裴砚先挑,“将军想吃哪个?”
裴砚没客气,取了?碗冰沙来吃。
云娆和绿溪她们则先取了?荔枝味儿冰酥山,剩下的照旧放在装了?冰的食盒里,免得化太快了?。
这样一打?岔,气氛倒是活络了?许多?。
裴砚拿手指捏着缰绳,照旧驱车前行?,几大口将蜜冰沙吃下去,通身爽快之余又想起?个细节,问?道:“怎么没坐侯府的车?”
云娆不愿裴砚为内宅琐事烦心,便道:“昨儿母亲让人来报信,说嫂嫂生了?,母子平安。我?趁便坐了?娘家的车,今日才让张叔往回送的。”
这话听着有理,裴砚却怎会不知侯府的做派?
云娆不像三婶那样肆无忌惮,出?门前必定是禀报过范氏的。她是侯府的少夫人,哪怕为了?维护侯府的颜面,出?入也不该简薄潦草,本该由当家少夫人派侯府挂着裴家徽记的华盖香车送过去。
如今这情形,必定是……
“她们为难你了??”裴砚立马猜到?缘故。
这人向来眼光毒辣,云娆见瞒不过去,只好将事情原委简略说了?,又道:“也是我?嫌麻烦才没让绿溪去找大嫂,下回记着让府里派车就?是了?。将军忙里忙外的不必管这些,食盒里还有冰酥山呢,也很好吃的,将军要尝尝吗?”
这话题转移得有点生硬,裴砚瞥向她握在食盒漆红提梁的手,纱袖半遮之下只觉白嫩而纤秀。
他没再追问?,伸手接过小碗,趁着冰还没化给吃了?。
……
回到?靖远侯府,正是地砖都被晒得发烫的午后,连府门口的两株老树都被晒得有点打?蔫儿。
仆从拿了?遮阳的伞来迎接,裴砚叮嘱人带些东西将马车送回江家,夫妻俩顶着暑热回到?枕峦春馆,头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
这回贼寇闹得厉害,非但裴砚昼夜忙碌,就?连娇养在闺中?的云娆身上都沾了?血,着实?让常妈妈和金墨吃了?一惊。
屋里摆着冰盆,风轮漾开丝丝凉气。
裴砚在外粗糙日子过惯了?,大热天的也不必准备热水,到?盥洗房提起?水桶兜头浇下,滴滴答答的水珠滚落时,只觉浑身都畅快了?许多?。
而后擦洗干净,换了?身家常衣裳出?来。
屋后常妈妈已让人备了?温水,待裴砚盥洗毕便让人从小角门抬进去给云娆擦洗用?,又在博山炉里点上安神静心的香,以安抚今日受惊。
云娆发髻未松,褪去染血的外裳后随意披了?件薄衫往里走。
时气炎热,闺中?的衣裳也多?清凉。
她这件衫子轻薄如蝉翼,罩在绣着栀子的海棠红无袖里衣上面,直如薄雾笼着云霞,行?走间翩然生姿。没了?外裳遮着,细软的腰肢在薄纱下轮廓隐约,那两只白玉般的手臂也若隐若现?,更显得胸前雪白,比方才吃过的冰酥山还要柔腻。
裴砚擦着打?湿的头发往外走,迎面撞上这半遮半掩的风光,险些没能挪开眼,只佯装躬身擦拭发尾水珠。
等云娆擦肩过去,他才往回瞟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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