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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思太过明显,裴砚险些被她逗笑,又怕小姑娘脸皮薄,只好忍着笑道:“我不惯与人同床睡,既然外间空着,我去外面睡。”
云娆也知方才有点外露了,忙描补道:“将军不在的时候,我都是让青霭她们在外间值夜。如今将军既回来了,她们不必留在屋里,我便换了副床褥以备不时之需。将军征战劳苦,不如我去外面睡,好让将军在里头安歇。”
裴砚挑眉,“你睡外面?”
“是呀,那张床比这个窄仄些,只怕会委屈将军。”云娆这话倒是认真的。
裴砚军旅之人不挑这些,瞧着她那小模样,却无端想起临行那夜他夜闯住处,她在榻上安静看书的模样。
“就你这警觉,睡外面被人搬走了都不知道。还是我去吧,还能顺道守夜。”他硬生生寻了个借口,随手将打湿的栉巾丢在旁边,自管抬脚去外面睡觉。
云娆拗不过他,只好将那栉巾拿回去,而后命人换了一桶水慢慢沐浴洗漱。
等她从盥洗房出来,外间已然熄了灯盏。
便也熄烛睡下。
……
翌日清晨,云娆早早就醒了。
倒不是她勤快少眠,只是心里惦记着事情,不好在裴砚回来的头一日就睡过头,醒得便早了些。
她披衣起身,趿着鞋走出内室到对面次间探头瞧了瞧,见被褥堆在那里,裴砚却不见了踪影,猜得他是晨起练武,便先去更衣。
外面金墨听见动静,忙进来伺候。
盥洗后坐在镜前,手巧的绿溪帮忙梳发髻,云娆瞧着镜中人,琢磨待会该如何跟裴砚提起那件事。
事情发生在四月初。
彼时云娆才从别苑回来没多久,虽说脚伤已经痊愈,却还是打着静养的旗号甚少出门。
因在别苑时谈得愉快,富春堂的贺夫人差人将贺掌柜的雕版带过来,她正好闭门观摩钻研,琢磨贺掌柜给她的那幅画该如何雕刻。
那日后晌,云娆原本坐在榻上,跟青霭商量怎么雕好那幅版画,却忽然被院里的一阵吵嚷打断。
让人叫进来一问,才知道是在查东西。
原来四日之前太夫人在府里闲逛,衣裳上嵌的一颗猫儿眼松了,不知是落在了哪里。
那东西原就是贵重之物,又是太夫人亡故的姐姐所赠,太夫人回屋察觉后甚是懊恼,便让人四处找找,想尽量给它寻回来。
仆妇们遍寻不获,难免揣度是有人贪图珍宝,捡到后藏了起来。
于是如意堂的贴身仆妇丫鬟细细回想,估摸出东西遗落的时辰和位置后,列出了当日经过那里的上下人等。
薛氏原本觉得这种事不宜张扬,当暗里细细查问。谁知范氏见太夫人心痛于亡姐遗物,三说两劝之下,竟说得太夫人动了怒,以有辱门风为由,下令管事的徐嬷嬷带人,打着检看各处规矩的旗号挨个去搜那几个有嫌疑的仆婢。
云娆听到这种事,哪有不气的?
但争辩并无半点用处,徐嬷嬷拿着太夫人的意思,便是云娆不准,底下人也浑水摸鱼地闯进了绿溪的住处。
谁知片刻后,竟真叫她们搜了出来!
那仆妇捧着猫儿眼出来时,非但云娆和绿溪等人,连徐嬷嬷都愣住了。
但事已至此,徐嬷嬷好容易找到了失物,当即让人将绿溪带到如意堂的太夫人跟前复命。
云娆怕绿溪吃亏受委屈,顾不得脚伤,也自跟了过去。
到了如意堂,哪会有好事?
太夫人原就动了怒,既然徐嬷嬷查到了东西,又是她原就不太待见的小门小户来的丫鬟,对此事深信不疑,立时就要处置绿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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