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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瞧着这些雕版,不自觉想起女儿静静坐在窗下细心雕琢的模样,一转眼,五六岁的稚嫩孩子都过了及笄之龄,要嫁人了。
里头云娆瞧见人影儿进院,忙搁下手里的板子擦了擦汗,“母亲怎么过来了?”
说话间忙吩咐朱妈妈搬椅子过来,再让青霭斟茶。
徐氏就势坐在暖热的日头底下。
俗话说病去如抽丝,她前些年迁延不愈,这回正巧碰上对症的好郎中,年前就已有起色,被云娆的婚事激起志气,这些天好生调理喝药,精神头倒是好转了许多。
瞧着满院子的雕版,不由问道:“你怎么把这些搬出来了?”
“绿溪她们挑选要带的东西,正好将这些雕版好好理一理。那些正雕刻的我打算带过去,别的理好了放在屋里,母亲可得帮我看好了。”
“这孩子!”徐氏无奈,让旁人自管去忙,只拉着云娆的手坐在身旁,“方才侯府来送聘礼你也不肯去看,就知道摆弄这些宝贝。”
云娆随手拿帕子擦指尖的灰,不以为意。
徐氏抓住她软软的手,“婚期早就定了,聘礼也都收了,再过二十来天你就得出阁。”她心里舍不得女儿,见云娆对婚事不闻不问,到底有些担忧,压低声音道:“前儿燕家来拜年,燕熙分明是想要见一见你的,我瞧他对你十分上心。你却不肯出去,莫不是……”
她顿了顿,却还是道出心中疑惑,“你还记挂着他,怕见了难受?”
这话是贴着耳边说的,旁人无从得知。
云娆却被问得微诧,忙抬头看向母亲,见她眼里全是忧色,不由又低头笑了笑。
论私心,比起深似海的侯门,她确实更愿意嫁去门当户对的燕家,能凭母亲给的嫁妆和兄嫂的照拂安生过日子。
但对于燕熙……
他确实生得好看,文武兼修的青年才俊,性情也爽快,加之两人因他跟兄长的交情见过几回,若真让云娆嫁过去,她确乎是满意的。
但若说心里还惦记燕熙,云娆年才十五,其实还不太懂男女间的情意,更没想着非燕熙不嫁。
眼见母亲误会,她只能解释道:“女儿只是觉得没必要,见了也是徒增是非。”
说着,瞥了眼东竹馆的方向。
徐氏皱眉道:“三姑娘这性子真是……她还是暗里盯着你呢?”
“可不么,都快把竹林那边的花丛踩没了。若我真去见燕公子,她非但会跟过去偷瞧,往后没准还会拿来说嘴,烦人得很。总归这婚事退不掉,到时候且走且看吧。至于燕家,既然咱们都没挑明过,就全当没那意思。”
她这样看得开,徐氏倒是放心了许多。
只是二房这处处跟云娆攀比的堂妹……徐氏想起江云影今日在聘礼跟前晃荡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
……
东竹馆里,江云影这会儿也在叹气。
丫鬟红珠熏着衣裳,见她看完聘礼回来后就愁眉不展,不由道:“姑娘怎么了?”
“你是没瞧见二姐姐收的那些聘礼,让人眼花缭乱的,比当初聘礼单子上写的还多。”江云影手里的丝线越扯越乱,索性丢在榻上。
府里人丁不多,大姐姐去得早,这些年就姐妹俩伴着长大。
她只比云娆晚出生几天,因自幼身子骨弱,格外得祖母偏疼。祖孙俩感情亲近,江云影又嘴甜人乖,从来都比二姐姐更讨长辈欢心。
每尝祖母跟前也总是夸她更多些。
但是到外头却又不同了。
二姐姐那张脸生得实在漂亮,是个人都会夸两句,她再怎么打扮都略有逊色的。江云影便在诗书上格外用心,平素待人接物也都处处留心,总得要平分秋色才行。
这么多年,她都是这样暗戳戳攀比着过来的。心思用得多了,从衣裳首饰到发髻打扮,从见客言谈到诗词书画,确实都长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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