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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夏向来虎视眈眈,在边地屡屡挑起战事,一直窥伺着大梁的繁华。先前几位敌将都被裴砚等人斩于马下,前年北夏从别处调了压箱底的名将屠长恭来对付大梁,一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架势。
这屠长恭用兵打仗十分高明,也深得北夏主政的太后信任,是如今北边最大的威胁。
裴砚数次与他交锋,想将这隐患趁早拔除,奈何屠长恭生性谨慎,自知裴砚是个劲敌,便只在试探之余囤积兵马,另待时机。
可大梁怎么等得起?
若再拖下去,怕真是要陷入内忧外患的困境,既无力平定流民叛贼之乱,也腾不出钱粮兵马在北边御敌。
宁王为此十分忧虑,便与裴砚商议了这计策。
——据探子所报,北夏太后其实早就想挥兵南下蚕食大梁疆土,只是屠长恭忌惮死守边关、数次让北夏吃大亏的裴砚,总想等候良机一举成功,才顶住北夏太后的旨意迟迟没调动大军。
这回屠长恭再度出兵试探,裴砚便来了个重伤中毒的戏码,想诱屠长恭调动精锐,好早些除掉隐患。
可屠长恭实在谨慎,不肯轻信此事,宁王没了法子,便将主意打到了北夏太后的头上。
他将裴砚重伤垂危的消息暗里放出去,在北地做出秘不外传的假象,周密布防后安排人护送裴砚回京医治。
届时,京城的北夏暗探自会将消息传到那位太后耳中,哪怕屠长恭仍想养精蓄锐,恐怕太后也该逼他趁防守空虚大举南下了。
这种事需要耐心。
宁王虽忧心朝中内乱,对边地布防却很有把握,安排妥当后自管先回京城。
裴砚既是受伤中毒后性命垂危,南下的队伍自然走得极慢。他懒得费那个功夫,便留下心腹在队中掩人耳目,自己纵马疾驰回京,蛰居在这座别苑里。
此刻两人临风对酒,商讨的也是诱敌深入、一举歼其精锐的法子。
直待午饭将尽,宁王才提起别的——
“听说你那嫡母急着给你冲喜,将婚期定在二月初,如今忙着筹备婚事,就等你回府了。那姑娘我让人瞧过,容貌出挑,倒也配得上你。”
这话不无揶揄,裴砚却只拿鼻孔哼了一声。
“她也就只会做这种手脚。”
宁王道:“也难怪她心存忌惮,凭你的战功和官职,真要娶个门当户对的贵女过去,岂不显得她儿子一无是处?如今借冲喜之名娶个小门小户,又挑了上佳的容貌,既能遂她心愿,也显得她贤良淑德,免去旁人议论。”
“只可惜了那小姑娘。”裴砚叹道。
宁王挑眉,“心疼了?”
“见都没见过!只是觉得她可怜,无端被卷进这种算计礼,自己却做不得主。”裴砚连江云娆是谁都不知道,自然谈不上心疼。
宁王却是查过云娆的,“那姑娘确实生得漂亮,据说性情也好,没准儿你见了还真想娶到身边。”
裴砚仿佛听到笑话,“十五岁的小姑娘都还没长开,你也真敢说!”
何况就侯府那乱糟糟的样子,他留在京城着实无趣,等局势安稳后总得回军中去。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吃不得边关的苦,也不好留在京城守空房,没得耽误了人家。
宁王瞧他没打算拿婚事当真,于是调侃:“那怎么着,让小姑娘认栽?”
“不如殿下去趟侯府,把这瞎凑的婚事搅和了?”裴砚抬眉。
宁王一笑,摇了摇头。
事关朝堂军政,成败牵系着万千将士的性命和边塞安危,范氏那点小心思虽上不得台面,但事已至此,没准还帮他诱北夏太后入彀。
若是特地去退亲,反而让北夏起疑,白费了兵马钱粮的调动安排。
战场上他和裴砚的身家性命都能搭进去,实在不值得为个婚事扰乱大局。
裴砚自然也知轻重,灌了口酒道:“但愿屠长恭早点动手,没准她还能逃过这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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