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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北野王朝要攻打花田国的传言如同瘟疫般传遍朝野,一股看不见的愁雾便惨淡地笼罩在众人的心头。
秋阳高照,花田宫中,锦绣轩内,入目处错落盛放着各类菊中珍品,姹紫嫣红,香气萦绕。突然,纤细孱弱的身躯被人奋力推倒在花簇旁边,动静之剧烈惊动了花中蹁跹的彩蝶。刺目的鲜血滴在金色的花瓣上,显得那样触目,突兀。
“我再说一遍,事关花田苍生安危,你不去也得去!”近乎咆哮的逼问声在樊星耳边响起,炸得他脑海嗡嗡作响。
此刻他被自己的亲兄长樊蠡狠狠压在栏杆处,脖子被牢牢掐住,强烈的窒息感几乎令他晕厥过去。
他已经分不清身上的疼痛是从哪里传来的,是额头,还是嘴角,亦或是方才剧烈碰撞到了栏杆边缘的腰身。他无瑕思索这些,眼前咄咄逼人的樊蠡,目光骇然,满是戾气似要将他彻底撕碎。
樊蠡见他倔强不语,手中力道更甚了,并锁住他的咽喉迫使他望着自己,唇角挂着扭曲残忍的笑意:“你想想看,从小到大谁在乎过你?你在父皇及众人眼中,几乎是个透明般的存在,现在备受瞩目的机会终于到了,你该感激才是。”
樊星艰难地望着他,漂亮的凤眼噙满红血丝,以及隐忍与不甘。
樊蠡当然看出这点,故意力道减轻,给他喘息的机会,邪笑着继续循循善诱:“反正你这下贱的身子也就这点用处了,为了我,为了父皇,为了花田国民,你也该好好利用起来才是。”
樊星喘息反驳:“你闭嘴......”
话还未说完便被樊蠡赏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额前的刘海被他紧紧攥住,反手奋力朝身旁的梁柱碰撞过去,紧急间樊星想要用双手护住脸颊,结果迟来一步,秀挺的鼻粱磕在梁柱上,顿时鲜血横流。头晕眼花之际,樊蠡掐住他尖尖的下颚,目光阴沉道:“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
樊星痛得浑身颤抖,面对不堪的折磨,他暗中咬紧牙关,极力不去招惹这个暴徒。
虽然同为花田皇子,却是同父异母。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花田太子,一个是卑贱唾弃,惹人厌恶的不祥之人。地位天差地别不说,从小到大樊星也没少受他欺负。
正当周围的宫女们吓得人人自危,不敢靠近的时候,不少脚步声匆匆而来。
樊蠡见他一贯如初,不敢挣扎反抗,心头快意更甚。伸手抚着他的脸颊,用指腹擦去樊星唇角的鲜血,诱哄道:“乖乖听话,免遭皮肉之苦。”
樊星唇角哆嗦,恐惧呢喃道:“我不去。”他话还没说完,樊蠡的手臂便高高扬起,吓得他快速闭上双眼,结果预期中的耳光久久没落下。他又小心翼翼重新睁开双眼,原来不知何时樊蠡身后出现位身姿伟岸英气逼人的男子。
男子恭敬中带着从容不迫劝道:“太子殿下手下留情。”
樊蠡回望着男子,只好愤愤收回手臂,悄然后退半步,回身望着他不悦道:“怎么说这里也是花田后宫,拓跋将军肆意进出,也太目中无人了。”
男子名为拓跋野,是北野王朝派来接樊星的。
拓跋野没回他的话,反而望着受尽欺负的樊星。虽然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可浑身散发出来的破碎感令人怜惜。精致得雌雄莫辨的容颜几乎令人忘了呼吸,双眼噙着的泪花更是让人无法坐视不理。
只见他默默从怀中掏出帕子递给他,转而对樊蠡不卑不亢说道:“下官是得到国王的手谕才进来的,想问问什么时候启程。”
趁着拓跋野跟樊蠡交谈期间,樊星沿着梁柱缓缓滑落坐在栏杆前,眺望着这位远近闻名的北野骠骑大将军。似乎跟印象中野蛮粗鲁的形象不同,还透着斯文雅致,仅凭外貌很难把他跟众人口口相传的北野悍将联系到一起。
樊蠡嗤笑声传来:“只要你愿意,现在就能带他走。”
拓跋野闻言回眸睨了樊星一眼,方才他被樊蠡欺负的一面还在脑海浮现,所以他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还要强留于此。
樊星察觉到后端正坐好,暗中攥紧掌心,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恐惧,轻声问道:“如果我不愿,是否剩下死路一条?”
拓跋野缓缓点头。
樊星又望了眼樊蠡,发现他正满眼警告的盯着自己,他扯了扯嘴角道:“那你把我的尸体带去交给北野君王吧,我死也不会离开自己的故乡。”
结果他话刚说完,樊蠡疯了般的扑过来撕扯着他,愤怒叫骂道:“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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