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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总督没有理会吴员外的话,示意狱卒动手。
“啪!”
一声破风声从隔壁传来,接着就是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吴员外听到一声压抑的呻吟声,他真的承受不住了,“是葛大人,还有元安的知府魏大人。”
他直接说出了名字,梅总督仍然没有让人停下。
吴员外崩溃的声音继续传来:“还有永宁府前知府,去了东宫的那位。”
“运送私盐有很多渠道,大商贾几乎都有参与,有的知道内情,有的只是帮着运送货物。”
他像倒豆子一样不停地说:“是葛大人让我去买李家的地,但要供他们使用。”
隔壁的鞭声还在不断响起,间或夹杂一些闷哼或粗重的喘息声,只是那喘息声越来越低。
只听声音便知梅源的情况一定很不好。
吴员外心如死灰,他只能继续交代:“五年前他们找上我的父亲,我父亲不肯配合,他们当着我的面打死了父亲,还要掐死我年仅两岁的女儿。所以,我妥协了。”
梅总督抬手,示意狱卒停下,这几句话让他再也打不下去了。
吴员外沉浸在回忆里,似乎没有注意到隔壁已经没了声音。
“父亲的血一直流着,一直流着,我的女儿还那么小,她被吓得哭不出声。后来那些人又抓起我的女儿,用肮脏的手攥着她的咽喉。”
他的声音越来越平静,只是眼泪不停地淌出。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找上我们家,我又有什么办法。我不敢报官,因为他们是太子的人。”
“盐矿牵扯的人太多了,不只南烟,从南烟到京城这一路,从私盐变成银子,又从银子变成银票,我不知道最后进了哪些大人的府里。”
“我听说大虞也有人来,我寝室里红木桌子下面有个机关,打开后是一座密室,里面放着我和各位大人来往的证据。”
他神志慢慢得模糊起来,“我只知道这些,请大人放过叔父和其他无辜的人,我愿意作证,也愿意去死。”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晕倒在地上。
梅总督在椅子上坐着,一动不动。
隔壁的梅源静静地靠墙站着,身上没有丝毫伤痕。
两位狱卒身前,放着两个大沙袋,其中一个袋子被打破了,细白的沙流了一地。
不远处,在两个牢房的视觉死角,身着黑衣的江玥动了动身子。
今日收获颇丰!
万万没想到,这位吴员外竟然知道这么多!
她心满意足,转身离开。
江玥他们很明白法不责众的道理,他们并没有打算把所有人都揪出来。
最好是先处理几个关键的,同时把其他人的证据保留好,以便用来挟制他们。
若是把所有人都指出来,只怕为了避免朝堂动荡,皇帝陛下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是没想到这位吴员外竟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江玥觉得,可以和朱憬怀商量一下,等事成后尽量保住他的性命。
她一边思索一边回了自己的小院。
咦?
好像有人从她眼前闪过!
是从她院子那边过来的,江玥快速顺着阴影的方向追去。
眼看越追越近,江玥几乎可以从背影和衣着判断出是谁。
突然眼前一花,那人就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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