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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想要的答案,女人拿起桌上的手包,起身就走,可走了一步后她又在原地徘徊,“婚礼还会继续,你说可怜的是你还是我?”
她折身,俯视夏星晓的后脑,幽幽地道,“欢迎你来参加我和南州的婚礼。”
……
夏星晓眉头轻蹙,文家千金这几日在网上销声匿迹,和平日夜夜笙歌大相径庭。
怎么才能找到人呢?
靠上椅背,此时注意力才终于有时间落手机上,屏幕还重复着点亮、熄灭的无限循环。
“喂。”
“星晓姐”,初宁宁在电话那头差点哭出来,“你终于接电话了!”
“你听我解释,我也是赶鸭子上架,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直播出了多少纰漏,都要把总监气炸了……”
“同情领导,就是倒霉的开始”,夏星晓忽略前面的喋喋不休,她对最后一句很有意见。
“……”
初宁宁也不管她说的是什么,只不停地道歉,差一点就要以死谢罪了。
“宁宁,打住!”苹果果肉碎裂成汁,夏星晓脸颊缓缓在动,“你能联系上文卓吗?”-
夜里十点,繁华街区被一排排车灯照得如同白昼,黑色的夜晚浸泡在金碧辉煌的海洋里。
真是下雨也挡不住的声色犬马。
“文卓被她爸禁足五天,今天刚刚解禁,在CRUSE酒吧定了位置。”电话的最后,初宁宁是这么说的。
花红柳绿的酒、嘈杂震耳的音乐,人群嗨得高举着手,夏星晓一身休闲装,格格不入地擦肩穿过人群,上二楼找初宁宁说的包厢。
酒吧内蓝紫光交错切换,五感难辨的场合渐渐清晰,她从人群中一眼认出回廊里站着的人。
男人背对着他,搭在栏杆上的指尖火光亮着,烟气冒着,随着细微流动的空气漫进她的鼻息。
朋友正勾唇跟他说话,他漫不经心地应,清爽的额发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眉眼间尽是厌世的凉。
那一刻,夏星晓心脏漏了一拍。
时砚池怎么在这里?
谢南州收回手,率先接话,“你好,我是星晓的朋友。”
夏星晓终于停止了安静的修行,冷淡开口,“谢先生,谢谢你的厚爱,我们并不合适。”
“星晓,抱歉,第一次追人我没什么经验。”
又是那副绅士有礼的样子,虚伪得令人生厌。
徐行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挡住谢南州投射在她身上的视线,“兄弟你眼光不错,不过追求女孩子,要讲究耐心。”
付卫东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问她在哪。
以为节目出了什么特殊情况,她退到两人三步之外的角落,手机举在耳畔,“我还在台里。”
空旷的大堂里付卫东的声音格外刺耳,“那正好,晚上约了Muse的公关部谈冠名的事儿,你也去!”
她揉着僵硬的眉心婉拒,“您和温潇潇去吧,我这情况去了也是尴尬。”
“时总发话了,栏目组的主力都得去,你正好可以当面赔罪。”
夏星晓不言不语,只长久地看着他。
续得长长的烟灰被风拂过,悄然落地。
时砚池推开她的手,起身前留下最后一句。
“你就这么过吧。”
第18章裙角风
夜里的云层很厚,看不见星星。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伴随着抽泣声,一下下地撞击她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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