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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可笑,秦相宜搬出家去这么久,家里竟无一人察觉,这终于察觉的一天,却是戚家兴致高昂地抬来了花轿,倒多亏江老夫人一再强调事情要办得低调,否则这两家结亲的喜事怎么可能传不到正在东街住着的秦相宜的耳朵里。
江老夫人知道自己女儿不愿意嫁,索性也没提前跟她说具体的日子,就连红嫁衣也是花轿都来了才急匆匆叫人送到春霁院,想的是一口气给她换上嫁衣两个老嬷嬷一边搀一个架着人就往花轿上走。
她想,女儿应该也不是完全不愿意嫁,被人推着搡着的,还来不及考虑太多,也就嫁了。
可这日清晨,一行人端着嫁衣浩浩荡荡来春霁院的时候,却发现人和物都已经空了,这里哪还有什么新娘子。
江老夫人心里慌了,好好的一个女儿,人呢?
“老夫人,你家的新娘子呢?”
戚家请来的媒婆问道。
江老夫人嗫嚅着嘴唇:“我也不知道啊,人呢?”
她女儿人呢?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去哪儿了呢?
江老夫人少了个女儿,贺家却多了位在栖云馆住着的表小姐。
戚氏道:“相宜是不是进宫上值去了,先别急,派人到宫门口去问问。”
江老夫人就怕当天堵不到人,婚期特地选的司珍房的休沐日,今日只要没有宫妃特意把人叫过去,都不会进宫上值的。
“你说得对,先叫人去宫门口问问,人要是在宫里,就去把人堵回来。”
这花轿都来了,聘礼也下了,婚书也签了,人怎么就不见了。
江老夫人心里慌着,慌的却是,不知该怎么向戚家交代。
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决定将女儿嫁到戚家的这件事情,也不需要她自己的同意,眼下婚书已签,女儿便是戚家的人了。
戚氏进了春霁院,人不见了她不慌,倒是第一时间搜寻起秦相宜的嫁妆来。
秦相宜的那几十箱子嫁妆,从裴家带回来时,戚氏就一直看得心痒痒。
人不在了不要紧,嫁妆得先带到戚家去。
秦相宜本也没在春霁院里放过嫁妆,她的嫁妆里但凡值钱一些的东西,一直寄存在钱庄里,家里只有几个空箱子。
眼下她的嫁妆全都在栖云馆里放着,也没别的原因,栖云馆如今十分安全,是她真正的家。
秦家派人去宫里问自然也是无果,秦相宜今日确实休沐。
“她一个女子,除了宫里和家里,还能去哪儿呢?”
“婆母,报官吧。”
“你说什么?”
戚氏指着春霁院里空荡荡的库房:“人没了东西也没了,相宜肯定不是赶早出去了,必定是出事了,当务之急只能报官了。”
一个女子失踪了这样的事情,官府会接手,但不会去找,京兆尹每日要处理那么多的事情,从何去管一个女子的失踪案。
但是能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秦相宜终于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坐在栖云馆内品茶的时候,得到了千松从外面带回来的信息。
“外面都在传,你失踪了。”
秦相宜笑着道:“你说什么?我每日还在见客呢,谁会说我失踪了。”
她的确每日还在见客,但她住在这里的事情只有贺夫人与贺宴舟身边的人知道,除此之外,萧司珍也知道。
“是老夫人,和你丈夫报的官,现在满城皆知你失踪了。”
秦相宜笑出声来:“我丈夫?你指的是我前夫吧。”
千松正色道:“不,就是你丈夫,姑娘,老夫人自作主张,与戚家签订的婚书都已经递交户部备案了。”
怎么说呢,还没有上花轿拜堂的,就不叫夫妻,但是在衙门那儿,就算是夫妻了。
千松说话说得还怪诙谐的,说完坐到秦相宜对面,撑着脸托着腮与她对望着。
看来这件事情在他们两个心中,都不是什么大事。
“你知道吗?老夫人到衙门去报案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前来宣圣旨的太监。”
秦相宜叹了声气,她早已经从贺夫人那里得知了皇上将要赐婚的事情,事到如今,她与宴舟的婚事当真就这么艰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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