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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拂音引白衙看自己的屋内,“昨夜小女一直编草,这蜡烛就是最好的证明。”
地面上还残留着干净的蜡油,昨夜她的桌子被麦秆占据,蜡烛台放在地上,蜡油留下的痕迹还很清晰,也无灰尘,足以证明这蜡油是不久留下的。
白衙心中有底,说道:“虽有此印,但是也不知你是否是空燃蜡烛。”
朱拂音道:“小女孤女,何来钱财空烧蜡烛?蜡烛一根十几钱,小女需要编多少双草鞋才能挣回来。”
白衙问的差不多,将记录的本子收起来,道:“我会和衙役大人说清楚的。”
朱拂音知道,若是抓不到真正偷驴子的人,自己还是会平白受冤屈,便多言了一句,“不若大人去查查我刚刚所说,近日来我们朱家村的流民。”
白衙道:“你可是怀疑流民偷的?”
朱拂音点头,“正是,昨夜所见的流民,面黄肌瘦,拽了我家门口树的叶子。”
“领我去看。”白衙率先踏出门,观察那颗小榆树。
他看了看小榆树身上的伤痕,断定道:“这是人为,这么粗糙,用手硬生生拽掉的。”
朱拂音明白自己已经说明白,无需多言,就看他们这些衙内怎么判定了,能否找到流民,证明自己的清白?
好在这些衙内办案还是需要走很多程序的,口供,书证,物证,其余的……还要看衙役上边的人怎么说。
朱拂音见白衙看的仔细,说道:“天气热,白衙进屋喝口凉吧。”
白衙听到要喝水,自然求之不得,进了屋子,朱拂音借着扫水的机会,趁机塞给白衙百钱,她面上不露,只说:“请喝。”
白衙手一勾,那钱就进了怀中夹层,谁都看不出来,就是这水喝起来甜滋滋的,“这水好啊,小娘子辛苦了!”
朱拂音微微一笑道:“哪里的话,还盼望白衙内,早日抓到偷驴贼,让那朱大兴不要再惹事!”
白衙点点头,“那朱大兴,着实可笑,就因为一块树皮就妄想定你罪,有没有把我们这些衙役的放在眼里?”
二人交谈甚欢,朱拂音目送白衙跟着衙内远去,还时不时交流一番,不能松懈。
古代判案流程再怎么严谨,单凭县令一人之言断人有罪无罪,不知道自己此举能否洗清自己清白?
刚刚送出去的百钱,可把她心疼坏了。
哎!
朱鸢飞见衙役走后,这才又来寻朱拂音,她一脸愧疚,“姐姐,都是我不好。”
朱拂音站起来,搂着朱鸢飞胳膊,“这样说可是没理,你本是好心,是那朱大兴不知好歹,无缘无故来找茬,与你无关。”
朱鸢飞细眉紧蹙,理是这个理,但是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不过拂音,你今日真勇敢,面对朱大兴朱大力,你一句一话,搪塞的他们只敢在心中想。”
朱鸢飞又道:“但是也不知道谁偷走了驴,害得你惹了一身腥。”
朱拂音思考片刻,将昨夜所见告知朱鸢飞,朱鸢飞十分惊讶,“我以为那些流民只敢在山野流荡,谁知他们既然进到我们村庄!拂音,你日后可万万不可夜半出去了!”
朱鸢飞的提醒也是朱拂音想给她说的,朱拂音道:“你亦是,特别是门上的门栓,睡前一定要好好检查。”
朱鸢飞有意陪着朱拂音,任谁大清早的被人一通吼,心中都不舒服。
不过担忧没有持续太久,下午太阳正毒的时候,就有衙内通知,那流民抓到了,可惜是个哑巴。
朱鸢飞大惊,”哑巴?这可怎么行!”
哑巴不会说话,更不用指望他会写字,这……要如何在公堂上对峙?审问写下来的东西能信吗?若是朱大兴愿意,岂不是能动手脚的地方多了去?
朱拂音压下心中慌乱,说道:“我先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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