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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小姐。」李希言介绍道,「他们就是六月十七那日劫杀船只的犯人。」
「不可能!」邬欢很是激动,一把捏住了李希言的小臂,「李少使!他们都是漕帮的人,普通百姓,怎么会去劫杀船只呢?」
「还不是你爹骗我们去的!」年纪最大的船工突然朝着邬欢大吼,就连在旁边辖制他们的卫川都差点来不及拉住他,「我们有啥对不起你们的,你爹要骗我们去做杀人放火的事情。」
「不可能……」邬欢松开手,呆呆地摇头,不住地否认着。
「欢……小姐。」齐十六板正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轻轻扶住他,「帮主不是这样的人。」
「先别急。」李希言清冽的声音带着安定的意味。
邬欢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李希言,她脸上安然的神色已经全然消失,此刻看上去坚强又脆弱。
「李少使!」她眼里盛满了希冀,「您明察秋毫!您再查一查,我爹真的不是这样的人!他就是死也不会去杀人,更不会去劫掠船只,那是海寇才会做的事!我们邬家祖祖辈辈都是渔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所以我说别急。」李希言拍拍她的肩膀,想要让她先冷静下来,「我带你和你家亲信过来就是为了核对证实。」
邬欢紧绷的神经这才一松。
对,刚刚对方示意她,就是因为相信她才会藉机带自己过来。
还有父亲的死……肯定和这件事有关!
理清了思路的邬欢很快恢复了平静,站得昂首挺胸。
「劫杀船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卫川按着那个船工,小声劝慰:「这事情没那么简单,邬全义已经死了。你先老实核对证词。」
船工答道:「六月十六,你爹让人给我们递了口信,说是何家和外乡人勾结要抢我们地盘,让我们晚上和他一起出海,去给何家一点眼色瞧瞧!结果到了第二日凌晨,我们按照他的吩咐上了船,洗劫了船只,他却突然提出要灭口。我们不愿意,他就亲自放的火,把船给烧了。」
「亲自放火?」邬欢察觉不对,「具体是怎么烧的?」
「还能怎么烧?」船工撇撇嘴,「就是把甲板点了,他可真狠啊,一直到火都燃起烟来才慢腾腾下了船。」
邬欢眼中灵光一现,微微向前倾身,「你是说当时他站在失火船只上时烟雾很大。」
「可大了那烟,人都要快看不见了!」
「李少使!」邬欢一脸喜色,急切握住她的手,「我爹有哮病,根本闻不得烟味的!」
浓得足以遮蔽视线的烟雾会让有哮病的人当即发作。
李希言谨慎对着船工问道:「烟雾起来的时候,邬全义可有咳喘?」
「没啊,他活蹦乱跳的。」船工听见这话也觉过味儿来了。
李希言继续问道:「那日你们可有真正看见那个『邬全义』的脸?」
「没……没有。他带着面具……但是身形声音就是他啊。」
「这些都能伪装。」李希言招过邬全义的一个亲信,「我们继续说,六月十六晚到六月十七,邬全义在何处?」
亲信面露纠结,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六月十六晚上,帮主出海了……但是!但是他带着我们的!」
他生怕这个女官不信,急忙拍着胸口保证:「当时码头上没人,但是我和他们都能作证。」
李希言转向船工:「看看这几人的脸,那日『邬全义』身边可有这些人。」
船工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才确定:「没有,他身边只带了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儿。」
「邬全义当时是去做什么了?」
面对李希言的问题,亲信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
「此事事关你家帮主被杀一事,你不必隐瞒什么。」
亲信扯了扯手指:「是去见一位朋友。」
「什么朋友?」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是个大夫,那人当年给了帮主几个医治痛风和痹症的方子,俩人就结下了交情,每隔一段时间,二人就要在海上相聚一次。这次,是那人约的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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