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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缓缓闭上了眼。
终究是不平。
宋青瑛看了她片刻道:“这件事或许还要在王大人处下功夫。”
“嗯?”韩濯没睁眼,迷糊道:“就他那个只知在花街柳巷花天酒地的贪官,我可不觉得他愿意出钱帮我们做这件事。”
“他是不愿意。”宋青瑛笑了笑:“但有时,他不得不愿意。”
韩濯突然精神了,一屁股坐起来:“什么叫不得不?阿瑛,你有主意?”
“我已经以长宁公主的名义写了奏疏,”宋青瑛笑了笑:“看来还需要再改一改。”
“你怎么说的?”韩濯追问。
“我怎么写不重要,还需要明日王刺史来看。”宋青瑛道:“假的钱钧已死,真的钱钧精神虽然已经失常,却还活着,自然是要被姚申带回京城复命的,那王刺史还指望着靠姚申来和张太师有联系,当然会对他恭敬小心。”
韩濯没太抓住重点,有些迷茫。
“清之你猜,这消息经姚申传到西京城,知道一个行为粗陋的山贼冒充刺史一月有余,而王大人和他整日厮混在一处都未曾发觉,那皇上会不会对王大人满意?”
韩濯猛然反映过来。
出了这种事,莫说王大人自己面上无光,传出去,这大齐的官制历法何尝不会遭人笑话。王大人想保住自己的乌纱帽,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长宁公主的金口玉言,对王大人来说,自然是救命稻草。
韩濯惊讶地看了一眼宋青瑛,不亏是天家来的,政治嗅觉一等一的敏锐。
“阿瑛是想借此机会,在那王大人身上刮些油水?”
宋青瑛笑道:“还不止此事呢,蜀州赈灾的钱粮王大人贪了多少,要让他乖乖吐出来。”
韩濯盯着宋青瑛瞧了良久,心下百转,宋青瑛被她盯了半天,一抹红色悄悄爬了上去,终于忍不住道:“清之,你之前盯着我瞧,我不好做其他妄想,但如今你......”
韩濯惊讶地看向他:“如今我怎样?”
宋青瑛忍了半晌:“你这样看我,我忍不住想......”
“想什么?”韩濯嘴角含笑。
宋青瑛有些恼:“你明明知道!”
韩濯似乎觉得十分有趣:“知道?我不知道,臣年少就混迹在武夫之中,愚鲁得很,哪里懂得殿下心里的弯弯绕绕?”
“我方才只是觉得......”韩濯道:“若你两个皇兄知道你是男儿,说不准今日我就见不着这么大个殿下站在我面前了......”
宋青瑛一愣,思绪飘回了西京城那一方逼仄的天空。
他幼时便被迫塑造成一个女子,行走坐卧,都被冯四娘等规矩成一个所谓“大家闺秀”的模样,那时他以为天下女子天生如此,恭顺,温和,低声下气,处处忍让,讲话轻声细语,他生来不是女人,自然没这般天赋,便只能先在冯四娘的训导下吃些苦头。
可后来他遇见韩濯,遇见李三三,才知温驯恭顺的性子,本就不是天生地养。
史书虽少记载,可观今日之韩濯,何尝不知时间的洪流里,有多少女儿骨支撑着不堪一击的血和肉,爆烈地燃烧至今,铺成一条并不平坦的无名坎途?
宋青瑛当然听得懂韩濯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看着韩濯的眼睛,话到嘴边便转了个弯:“若我没有瞒住,我这辈子就再没机会和你结亲,没机会再见你一次了。”
倚梅园那日后,多年后即使重见,怕也是故人对面不相逢。
等一下,倚梅园?
宋青瑛神色微微一动。
他藏得真的那么好么?
“阿瑛?”韩濯疑惑道:“你在想什么?”
她本来听了宋青瑛一番话,正有些感动,却不妨发现此人说完话便一直在愣神。
“没事。”宋青瑛摇摇头:“你的药该换了,快换完歇息。”
说完顿了顿,续道:“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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