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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命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复杂的感情。
这一夜知命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为了掩人耳目,她不敢出门,只能像之前那样一个屋檐下,虽然仍旧是一床一榻,但知命觉得别扭极了。她对王宗尧有好感不假,这段时间假装着两个男人同住,陪他养伤。现在这个秘密被揭开,王宗尧亲手把窗户纸捅破,知命现在可以用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来形容。一动不动的僵硬在床上,手指头时不时的扣着床沿。
倒是王宗尧轻松很多,自顾自的在那边的帐子里说着话。“你知道吗?我这段时间总问你信的事,一直担心唐突了你,你不理我。现在说出来了反倒如释重负。你这儿最让我留恋的就是你亲手做的枕头,温暖柔软,我从小不喜欢兽皮枕,长大了也不喜欢瓷枕。你这儿的床和枕头都很舒服。”
知命淡淡的说:“上次妓院那儿的被子和枕头更舒服。”这倒是真的。
王宗尧似乎是想起来什么:“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去妓院真的都是有正事,也没有养外室。以后再解释给你听。”隔了许久,帐子那边传来王宗尧幽幽的声音:“知命,如果有一天,我需要离开这里,天涯海角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知命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都说了不同意。现在是政和初年,如果她没有记错,史书上记载政和三年时候王希孟画完千里江山图,等亲眼看到画成,就随便找个借口南下避难。从此再也不回来。等到后面北宋乱成一锅粥的时候,谁还有心思跟你眉来眼去,天涯海角?我也压根不关心你去妓院办什么狗屁正事。
知命翻了个身,背对着王宗尧不说话。
这一夜知命几乎没有睡,辗转难眠,想到了雪中不甘心青春散场的师母,想到自己儿时的梦想也想做个画家,办一场属于自己的画展;想到了自己今生的夙愿——亲眼看着王希孟完成《千里江山》;想到王宗尧和那红衣官员眉目之间擦枪走火剑拔弩张;想到王黼谄媚官家的样子,想到赵子靖咄咄逼人的气势。
一个声音在心里越来越大声:去做自己吧!长成一棵树,把鲜花开的满树枝丫。努力去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在这个时代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认定了目标,便也就无所畏惧的昏昏睡去。
天蒙蒙亮,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么好看的男人,有钱又有颜,不当夫婿可惜了!”
“你到底是谁啊?”知命幽幽的梦境里,出现一个骷髅幻戏图。那骷髅分明是哀怨的模样。
“我是赵知命。”
“你是赵知命,那我是谁?”
“你是谁难道自己都忘了吗?”
知命又梦魇到了。
王宗尧听见知命这边喃喃的挣扎于梦中,觉察不对,翻身几步过来,拉开知命床帏。
“知命,醒醒。你怎么了?”王宗尧拍拍知命肩膀,见知命皱着眉头依旧困顿于梦境中,无法醒来。他将绢帕沾湿,擦擦知命的脸。才将人唤醒。知命头疼的厉害,好容易从梦魇里醒过来,出了一身的汗。王宗尧给她端来一杯水,知命一饮而尽,看着王宗尧有点急的神情。她突然就觉得应该做个了断了。她坐起身,双手合拢那杯子,看着王宗尧的脸,一字一句的认真的说:“王宗尧,我很认真的想了一夜,对我而言,你是一个不错的朋友。你厚待于我,我很感激。但我们绝对不适合在一起做夫妻长久的生活下去,对不起我的答案让你失望了。多谢你抬爱,如今你好的也差不多了。今天就离开吧!保重。”知命双手摘下脖子上的链子,链条串着王宗尧曾经送给她的那个扳指,放在桌子上。
在王宗尧错愕失落中,知命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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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尧果然走了,没打招呼就一声不吭的走了。那个扳指,他没有带走,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上。知命有些许空落落的释然,心道也好,果然是她赵知命的朋友,干脆果断不拖泥带水。
没等她收拾好东西回图画院,秾芳匆匆过来告诉知命一个消息:“延宁宫禁女道士观的那位,没了。”赵知命的母亲去世了,一时之间知命怔住了呆在原地,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秾芳先掉下眼泪:“姑娘,伤心就哭出来吧!”
“可是我并不伤心啊!就是心里堵着有一点说不上来的难受。”
“姑娘,还有一件事,家主让德旺过来送信说,过段时间给姑娘选亲,让姑娘这段时间不要乱跑,心里提前有个准备。”
知命叹了口气,该来的果然还是要来了,赵令穰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的外室或者叫情人刚没了,古人不都是要给至亲守孝吗?怎么这么迫不及待要给她嫁出去?
知命披了秾芳临时准备的粗生麻布斩缞孝衣驾车去了延宁宫禁女道士观。
赶到的时候,门口早就候着很多人。除了治丧的一干劳力之外,居然在门口看到了赵子靖、赵子竢兄弟,赵令穰让他守在门口接应知命过来。知命来送母亲最后一程,她和侍女们都是孝衣装扮,小雨里奔波过来,看着柔弱的怜悯。
“又是这副楚楚可怜做派给谁看?”一个外妇养的孽种,不伦不类的样子混在男人堆里,多半狐媚子招摇……“没想到丁阳他们想尽办法居然也没赶走你,好生本事!”子靖撇着嘴依然出言不逊,被旁边一个老伯按住了胳膊。
知命抬脚进了道观,没有理睬狂吠骂街的赵子靖。“怪不得丁阳和卫庆那么反常要斗台,卜仲遥明目张胆的咸猪手,原来他们早就被收买了。”到的时候,人已入棺,秾芳试探的问知命要不要见最后一面?知命摇摇头,倒不是觉得晦气,只是真的不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看这个人,还是不见罢了。
赵令穰安排了凶肆的人过来料理,守灵、入殓、下葬、法事等都在女道士观里秘密进行,比较简单的一个葬礼,连方士都没请,倒是省心省力;这个宫观以后就相当于是她母亲一个人的墓园了。她果然守信,死了才和爱人、女儿见面。生前孤独死后也寂寞。后事的这几天一直下着小雨,细密如织的雨丝似是没完的一直下个不停,似是无声的眼泪不断的流。虽然不用知命事事亲躬,但她身体底子差;偏又今年冬天格外湿冷,光是守夜就已经耗的她元气大伤。按规矩,丧孝期知命还需要守灵一段时间,知命每天都要跪在灵堂前,给母亲烧纸钱,最后再送一程。一直守在着延宁宫的一个女道士告诉知命,延宁宫里的这位临死之前让她带话给知命:“切勿守孝”。真是不错,给她后面省去诸多麻烦。
这个从未见面的女人应该很美,赵令穰站在灵堂前一直发呆不说话,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就走了。连招呼也没和知命打一声。知命抬眼看了那狗男人一眼。果然是没有心肝的,默默掉了几滴眼泪意思了一下就算完了。这个操蛋的时代!
知命一边烧纸一边发呆,正在惆怅间,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立在了她旁边,看年纪大概40岁出头的样子,身穿梧枝绿色衣裳,腰间璎珞繁复,整个人华贵美丽,又清冷模样。
“烧纸没用,死人收到的也是纸。”她十分自来熟自顾自的盘腿坐下来,大剌剌的样子和古典气质十分不符,知命看她美丽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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