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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去皮囊无非二百零六骨,穿上衣服一万八千相,死后观白骨,活着猜人心,观美人如白骨使我无欲,观白骨如美人,使我无惧。无欲无惧,万事可成矣!
知命回了现代,重新做回庄柯,还是和柳青瑶一起回了大学时代的某一天。只是时间的指针竟然往前拨了将近两年,庄柯刚刚上大学时候的样子。裴燕川还是那么高冷,谷一菲还是那么好学,教授也依然爱他们的同时隔三差五的嫌弃他们。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块元圭竟然和她一起回来,庄柯将它装进盒子里,放到衣柜最角落的位置。在遥远的北宋,她以赵知命的视角,亲眼目睹了大厦将倾前最后的海市蜃楼,也曾经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而现在她打算都忘了,前尘种种,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既然侥幸回来了,就继续做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倒是柳青瑶十分八卦,偷偷的上网查阅了他经历中的所有人,还美其名曰替知命查了查完颜宗尧,可惜网上关于他的资料很少,庄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不愿听的太详细,以免自己再陷入回忆中。所以她大概也只知道他没有很长命,行次妫州时因病死去,死时年仅四十岁。后来他唯一的儿子完颜雍当了金朝的皇帝。
这倒是和诺皋先生第一次看相的结果十分一致。关于为什么会穿越?韩江雪告诉庄柯“那面镜子可能无意中开启了虫洞,而虫洞可能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由高等文明创造的,高等文明可能是在虫洞喉道放置奇异物质,维持虫洞开启状态,通过真空涨落,这些奇异物质能被造出来,而虫洞是用来连接两个不同时空的狭窄隧道,可以让人在短时间之内从一个空间瞬移到另一个空间甚至是回到过去,或者去到未来。”
浩瀚宇宙,人若蜉蝣。寒江雪瞪着那双小眼睛把这个新闻说给庄柯。“我还是怀念你白头发不男不女的样子。”庄柯临摹着古画,不疾不徐的笑他。
“少来,你在翰林图画院的时候不也是被人笑话不男不女?”
庄柯不屑,“话说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虫洞理论又是从哪个不负责的视频号那里看到的?”
“新华社。”
“当我没说。”
每日忙着学习,日子似乎和从前一样。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率是她在每次作业的时候总能获得教授的夸赞。没办法,开启了两年的外挂。就是这么牛皮!接下来的时间,庄柯想办法忙起来:临帖、画画、看电影、看书、爬山、旅行,总之就是害怕自己停下来有思考和回忆的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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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中午,临帖中途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小盹的庄柯被手机来电声音吵醒,她拿起手机,是寒江雪。
“大哥!有什么事不能微信说?”
“快看群消息,孙教授开恩了,这次去洛阳外出考古名单里面有咱们两个。”韩江雪言语之间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又是考古发掘。庄柯快速浏览完群消息,回了个“收到”;同时嗅到了一丝丝她不愿承认的似曾相识。
考古工作果然一如从前,又累又枯燥,工作量巨大。韩江雪早就累到不吃晚饭直接回去睡觉了,庄柯强撑着洗漱完毕也直接去睡了。半夜她居然在梦里饿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起来打算泡个面继续周公有约。迷迷糊糊接个开水的功夫,瞥见一面古镜竟然被放在自己桌子上,这是仿制的?之前韩江雪他们几个倒是提过一嘴,想要将最近几年考古出来的文物做一系列的文创,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样品了?
庄柯用手指轻轻抚摸那镜子,冰凉光滑,仿的真不错。热水咕噜噜的下进了面里,再撒上调料包,闻着气味就让人安心的氤氲里,她莫名想起来那两年的时光,顿时鼻子有点酸:不告而别的王希孟是不是真的以道士身份活下去?以往自己饿了易元吉都会主动投喂她;崔白那大门牙其实要是做个牙齿矫正的话,他的颜值还有得救;想念郭熙夫子和师母的时候,庄柯会翻翻《中国美术史》,摩挲着那个名字,心底升腾起的是无限的感恩和崇敬;还有内个谁估计回到草原娶妻生子去勇夺帝位了吧?他讨的老婆一定是能助力他家国事业的大家族女性吧?不然他的儿子怎么会当上皇帝?他的兄弟们是不是还时不时的内讧然后他会不会又隔三差五的受伤,他……庄柯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胡思乱想;可竟止不住得落了泪,那泪水吧嗒吧嗒的像小珍珠一下又一下的滴在镜子上,庄柯顿了顿,嗤笑了一下自己这般没出息,但却突然开始头疼、头晕的厉害,紧接着又是似曾相识的桥段:骷髅幻戏、晕倒……
娘咧!彻底无意识前的一瞬间,庄柯大惊失色反应过来:这不是文创,这是真的镜子。怎么会?
待她再次幽幽的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披红挂绿,饰金结彩的床;坐起身来,一间红彤彤、亮堂堂的屋子,屋内陈设好不阔气,像是结婚的屋子装饰,房间里满满当当充斥着各类不差钱和热闹的摆设。
我这是又穿越了???这次又是哪个朝代?
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眼睛也有点看不清东西。这onemoretime的无力感!她急急的下了床,鞋都来不及穿,要是魏晋南北朝就基本死定了!趿拉着鞋扫视一圈,一个狐狸头人身盘腿打坐在屋内角落里,见她走过去,对方睁开眼睛。
“诺皋先生!”庄柯眼睛一亮,还好还好,是熟人,先定定神不用害怕。
诺皋先生看起来脸色不好。
“诺皋先生,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给我召唤了回来,太不够意思了。这是哪里啊?”知命此时觉得饿极了,穿越前的饥饿感竟然也跟着来了。她抓起桌子上的琳琅满目的食物食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边吃边和诺皋说着话。
诺皋见到她却并没有一丝喜色,依旧坐在那里,像是在等什么人。
“对了,看这屋子的摆设,是谁结婚,不对,成亲啊?”
“你!”
“我?”
正目瞪口呆的时候,一身喜服的王宗尧推门进来,“是她吗?”
“是。”
“诺皋!你个王八蛋!”庄柯这才低头注意到自己也是一身喜服打扮,反应了过来,怒骂老狐狸。
“对不起,我的徒子徒孙被他抓了个干净,且这个阵法耗了他十年阳寿换的。”
知命原本怒气冲天,听到最后一句话,竟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言出必行,你的徒子徒孙都放归了,你可以走了。”王宗尧坐了下来,看起来脸色也不太好。
“希望你言而有信,善待知命。”
诺皋先生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庄柯心绪复杂的看着他的背影,两行清泪不自觉流下来。
“我知你不愿见我,可我也不愿你离开我。我知道是我自私,从今往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可好?”王宗尧反身锁上门,用近乎恳求的语气好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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