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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昀泽出来时傅越正在敲字,估摸着是跟谁在聊天,他看了眼傅越,然后被对方逮了个正着。
「怎么了贺小泽,鬼鬼祟祟的。」男人把手机往边上一丢,似乎完全不在乎正在和他聊天的人。
「没有,看你在聊天,没好意思说话。」贺昀泽其实更好奇对方是在和谁聊天,但这话他没有问出口——也许这人在跟哪个女生聊天呢?那问了多不好,贺昀泽想起下午和克莉儿的事情,嘴角往下撇了撇,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感觉没什么好说的,他后续应该和对方也不太会有什么交集。说到底,他和克莉儿也不过是萍水相逢,虽然他自认为不是什么恩将仇报的人,但如果要让他去做什么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来报恩,那他宁可别人没有帮助过他。
「想什么呢,你见过的,就今天那个在宴会厅遇到的大骚包。」傅越将手机拾回来,屏幕还亮着,显示是一个叫「齐麟」的人发来的信息。
「哦。」贺昀泽进了被窝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嘀咕,「我觉得你也很骚包。」
「我听见了嗷,贺小泽,说什么呢!」傅越这下不乐意了,翻身下床,靠近贺昀泽,开始跟小孩似的使坏。
酒店的被子不算特别薄,贺昀泽整个人被罩在里面,有些闷:「别闹了!傅越!」青年将手从被窝里伸出,又抓住傅越那只正在挠他的手,「你好幼稚啊。」
傅越见贺昀泽已经满脸通红,大概是憋的,就不再闹,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点,又在床沿坐下,笑道:「怎么,只许你说我还不许我反击啊?」
贺昀泽没说话,靠在床头,似乎在听,但好像又在走神,傅越觉得好笑,转身拍了拍对方的脸颊道:「就这么几秒你也能走神?怎么回事啊贺小泽。」
室内的窗帘没拉,从这个角度还能看见外边的星空,青年收回思绪,用有些怀念的口吻道:「我老家在乡下,环境很好,随便找块田都能躺下看星星。」
傅越很少往内地跑,除了从前要打比赛,他几乎不去内陆。赣省他只去过一次,还是比较大的省会城市,对贺昀泽口中的「乡下」没什么了解。
「这么好?下次一起回去看看呗。」倒不是傅越在哄人,他自己也很好奇贺昀泽口中的老家到底有多好,或者说,他不介意和贺昀泽一起去。
贺昀泽却摇了摇头,坚定道:「还是不了,我没有东西在那了,所有家当都在小阁楼,不太想回去。」
傅越没有立刻回话,他能感觉到贺昀泽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只是还在犹豫,他不需要做什么,对方愿意说便说,他只要当一个倾听者就好。
房间内一片寂静,贺昀泽大概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傅越,你怎么不说话?」
「在等你说,小朋友,有心事这三个字都快写脸上了。」言罢男人指了指青年略微下撇的嘴角,意思是太明显了。
「是吗……」
「嗯,是啊。」
「我其实……」贺昀泽叹了口气,也不焐被窝了,一个侧身,坐在床沿,和傅越并肩,「我家里人在我小学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没了。没办法,只能借住在舅舅家。」
青年并没有多详细地去描述那段时间,但任何事只要和「意外」丶「借住」这些词挂上钩就准没好事。傅越自己并没有这种经历,对自己老爹那些事也不感冒,只觉得对方咎由自取。
「反正吧,他们对我挺一般的,我爸妈留给我的东西我最后只拿到一部分,毕业了我就走了,不想和他们住一起,看着心烦。」贺昀泽不喜欢将自己的过去说给别人听,但对傅越好像又觉得无所谓,反正他也只是想把苦水吐一吐,也没想着要博取同情,他早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一般』?『一部分』?」傅越转头,看向贺昀泽,只是这一次,他没在笑了,「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他们对你得多『一般』你才会觉得心烦,直接出了省来这里,甚至『一部分』的钱还不够你上个大学?」傅越自己是为了打职业才没再继续读,贺昀泽又不是职业选手,也没有准备去打职业,他有什么理由不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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