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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李管妇急忙冲到凌不疑身边,“我家女公子高烧半月有余,整日胡言乱语的。将军千万不要当真。”
“当不当真的,烧一下不就知道了,”程家四娘子的声音幽幽道。
“是啊,阿兄。当不当真的,烧一下不就好了。莫非真有什么脏东西藏在里面呢?你说对不对啊?这位...李管妇——”上官澄行至凌不疑身后,笑眯眯却眼含威胁地看向李管妇。
“这位将军说得对!少将军,我家虽不是什么大户,一个小小的草垛还是烧的起的。”
“哎!哎呀!烧不得!烧不得啊!将军!”李管妇号道。
“嗯?怎么个烧不得法?这位李管妇,我倒是很想知道原因呢。”上官澄抽剑指向李管妇。
李管妇见动了剑吓得不敢说话。
“看来——现在是烧的了了,早如此,又何必当初呢,”上官澄用剑背拍了拍李管妇的脸颊,冰冷的剑让李管妇吓得一哆嗦,转而装起了鹌鹑。
梁秋飞下马跑向凌不疑,道:“少主公,公主,我们还是不能只听信她的一面之词,这车要不还是让人搜一下吧。”
“对啊,对啊!听不得!听不得!”李管妇又见希望,直嚷道。
“青雀、红枫,把她给我拖下去,嘴堵上,太聒噪了——”
“呜呜——”李管妇被捂住了嘴,拖到了一边。
另一边,凌不疑示意一名将领拿了个火把引燃了草垛,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叫嚷着冲出了草垛。
“还真是意外之喜啊!你说是不是啊?李管妇——”上官澄瞥了一眼李管妇,和青雀、红枫眼神示意悄悄放开她。
”放行——“
李管妇“挣脱”开便大骂程四娘子:“四娘子你...”却被程四娘子令符登捂住了嘴。
正欲继续赶路,上官澄喊住了他们。
“等等——”
“停下——”
上官澄骑马上前。
“刚刚那位将军已经放行,不知这位将军又有何事?”程四娘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说来,我与程家也有一些渊源,故而叫住了四娘子,还望四娘子莫要怪罪,”上官澄软下声音道,“我名上官澄,是九江上官家的女儿,曾在白鹿山随桑舜华女君习艺,后来夫子嫁给了程家三郎,也就是你的三叔父,故而特意同你问声好。对了,我很喜欢你,想同你交个朋友,这是我的玉牌,若你今后有事,可以拿着这枚玉牌来公主府找我,”上官澄从腰间取下了自己的玉牌从窗户递给了程少商。
看着葱白的指尖、莹润的玉牌,程少商心中疑惑却也接了过来,“那就多谢上官阿姊了,我名程少商,小字嫋嫋,上官阿姊可以叫我嫋嫋。”
“不用上官阿姊地叫我,叫我纯熙就好了,”上官澄笑着开口,转而看见了李管妇,“对了,若是程校尉府上今后再有些奴大欺主之事可尽管找我,有些人就是少了规矩,多敲打敲打就好了...”李管妇被上官澄含笑的眼神吓得哆嗦,晕了过去...
“好,那嫋嫋就多谢纯熙阿姊了。”
“不谢,嫋嫋~路上小心——”
见车马缓缓离开,上官澄又回到凌不疑身边审问董仓管。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是程始程校尉的亲舅父,念及你们都是军中同袍的份上,高抬贵手,高抬贵手...”董仓管连连磕头。
“刚才马车上坐的当真是程家四娘子?你当真是她亲舅爷?”梁秋飞憨憨地问。
“你说呢?”上官澄瞪了他一眼,“我早就派人打听过了,这乡下程家别院中就这么一位主子,马车上坐的不是她,是谁?”
“公主,我...”
“下次不会说话就少说点,”梁秋起拍拍弟弟的肩膀。
“公主殿下,救命啊,公主殿下。那程少商千真万确是程四娘子,她就是个没人教的害人精,她懂什么亲长理短的!”董舅爷想过来扒着上官澄的马,被护卫拦下。
“哦?没人教?害人精?我怎么听闻程家四娘子是因为要为大母祈福才被要去前线的程始校尉夫妇留下的,如此忠义之后,怎么到了你嘴里成了祸害了?”上官澄最是见不得别人说起无父无母,没教养的事,示意护卫将董舅爷一掌掀翻在地。
“将军,将军饶命啊!”
凌不疑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就纵马走了,上官澄见状也紧随其后,两人追到了程少商的马车后,凌不疑看着远去的马车,喃喃道:“程-少-商——”
“怎么?子晟对这小女娘感兴趣?”上官澄好奇道。
凌不疑没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马车消失在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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