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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靖宇走到前厅大门处,忽然折返,拉住霍慎的手,二话不说强行拖走。
瞧见厅外等候的两个小厮,对他们说道:“长寿,你去永平侯府接上逢恩,阿无你速去准备马车。”
长寿说:“小侯爷,我要把世子带往何处?”
王靖宇说:“自然是乐章台啊,蠢材!”
霍慎刚想挣扎,王靖宇又说:“事到如今,怕是要坏事,还请勤之相助!”王靖宇拉着霍慎朝门外走去。
霍慎觉得王靖宇有些没头没脑,便问道:“你什么意思?”
王靖宇说:“此事说来话长,待上了马车,我自会一一说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霍慎只有作罢,二人在等车驾,王靖宇却心急如焚。
霍慎觉得他好笑,便笑出声来。
王靖宇有些恼,说道:“现在你尽可笑个痛快,等我向你说明事情原委看你还笑不笑得出?”
说话间,马车停在了门前,霍慎屏退马夫,只留阿无一人驾车。
上了马车,霍慎就问他:“究竟是何事,让你如此心急如焚?”
王靖宇说:“我本想着要若我姑父,还有一年宾天,我可慢慢筹划让卿云进宫,但是如今最多还有半年,怕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霍慎说:“什么进宫?你到底做了什么?”
王靖宇说:“之前卿云和我说宋伯父是被陷害的,我们就想着筹划妥当就送卿云入宫,找机会向表哥陈情,或是进宫找机会博一份贵人恩赏,将来也好以平民身份出宫,可如今若是我姑父早早撒手人寰,我表哥内忧未除,怎么会有心情听卿云陈情,但如今她的户籍还在教坊司,若是那边突然要人卿云势必是要进宫的。”
霍慎被他越说越糊涂,问道:“今年教坊司的宫女选拔不是早就过了吗?”
王靖宇越想越烦躁,说道:“你不知道,因内务府贪图进宫的人给的好处,就在册封太子那年多弄了些人进宫。本也没什么,但那些进宫的宫女年龄都是相近的,所以到了放出的年纪,必然是全走了,这就留下了很大的隐患。”
霍慎嗤笑着说:“因着都想近水楼台,所以进宫想得了太子的垂青,从此山鸡变凤凰?”
王靖宇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只怪那贪心总管没把控好分寸,加上我姑父这事实在叫人猝不及防,才酿成如今的局面。”
霍慎很不赞同王靖宇的话,激烈反驳道:“照你这么说,天下那些痴心妄想不走正途的人,都没错,只是天意弄人?”
王靖宇说:“什么啊,这分明是两码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再说了我表哥本就是这天下最尊贵的男子,惹万千女子倾慕也是常事。再说了我表哥的好几个庶妃的确都是宫女上位,这是有人成功过的,才会有人前赴后继。”
霍慎说:“我不同你扯这些,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王靖宇泄气地说:“我就是毫无头绪,才要大家一起群策群力啊。若放着不管卿云一定会进宫苦熬的,而且照如今这趋势,只怕就连宋家大嫂嫂也要进宫的。进了宫我就不好时常照看了,且新帝登基大赦之后,就要为先帝守孝三年,这三年是不许宫女晋升有喜事的。”
霍慎说:“那就是说最少要苦熬三年?”
王靖宇说:“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新进宫的宫女,都是要从最苦的活做起,最是磋磨人的,每年都有宫女熬不住,自戕死在宫里。你说万一.......”
霍慎突然呵止,说道:“闭嘴!”
王靖宇央求说道:“你快想想看有没有什么两全的法子,既不用卿云吃苦受罪,也能助她脱了罪籍。”
霍慎说:“你怕不是在做梦,如今能设法让她不进宫,便是最好结果了,你还想两全?除非你自己做了皇帝,直接赦免宋家的罪!”
王靖宇说:“如今真到穷途末路时了?”
霍慎说:“谁叫你们私自决定,如今反倒来问我?”
王靖宇说:“谁叫你整天一副冷傲的模样,始终不肯低头,你若是早早地向卿云悔过认错,其实她是最好哄的,到时不就是任你怎么安排了。”
霍慎嘴硬说:“我有什么可悔的,是她自己一声不吭进的乐章台,执拗得要死才对!”
阿无停车,王靖宇不想争辩,准备下车,却在掀开车帘那一刹那,看见了皇帝身边的贴身内侍进了乐章台,他又悄悄退回车内。
霍慎要开口,他立马捂住了霍慎的嘴。悄悄附耳对他说:“我看见了姑父贴身的黄内侍进了乐章台!”
霍慎瞪大双眼,心想:“皇帝最信得过的人,怎会到此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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