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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两刻,两人一起进了一家茶馆。
连逸清一进门便走向里面的空桌子旁,将包着黑布的沧月放在凳侧这才坐下。
阿兰紧跟其后,坐在连逸清的对面。
这茶馆正是他昨日踏足的地方,堂倌也是昨天那位,见连逸清刚进门惊讶了一瞬。
莫不是来向他讨要昨日多给的钱?但犹疑着还是跟了上去。
快到跟前时,他将手中的毛巾一甩搭到了肩上,随后满脸笑嘻嘻地来到桌边,“客官,来点什么?”
连逸清看向阿兰,面无表情道:“阿兰,你想吃些什么?”
阿兰见状倒是一惊,瞪大了眼睛,勉强挤出笑,满脸尴尬:“公子吃什么,阿兰就吃什么,要不,开盘花生米?”
连逸清几秒钟的考虑之后,眉头微微一皱,看向了堂倌,“堂倌,来盘花生米,一壶茶。”
闻言,这堂倌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好嘞!”说罢,便喜笑颜开地走了。
见堂倌走远了,阿兰微微俯身,“公子,你都搜索了些什么线索?”
“方才,我在宋府的祠堂发现了一些线索。”
还没说完,堂倌就上菜了,“来喽,客官慢慢享用。”
堂倌放下那碟少得可怜的花生米和一壶茶,刚想转身走,连逸清却一把拦住了他。
“打扰,我们有些问题还烦请您能解答一二。”连逸清淡淡说。
堂倌有些犹豫,刚放下的心再次吊起来,他故作一副为难的神色,“客官,这……”
阿兰急忙给了连逸清一个眼神,示意连逸清从钱袋拿钱。
连逸清一看阿兰这眼神,也是二话没说,急忙从钱袋里拿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了这堂倌。
那堂倌见状憋着笑接过了那块碎银子,弯身道:“客官有什么话尽管问吧!”
连逸清放开了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支在了腿上,“最近每天晚上这秋水镇是不是都要进行法事?”
一听这事,堂倌一改方才笑嘻嘻的神色,立马拉下了脸,有些神秘地凑近了连逸清道:“自从前些年出了那么一档子事,每年这几天我们都要做法事驱邪。”
“自从那道士死了,这些年是不是每杀一个人都是这几天。”阿兰也凑近了问。
堂倌啧啧嘴,咽了口口水,畏缩地说:“这位姑娘只答对了一半,那道士死后的两三年本来都还是没有事的,到了最近几年才出现这事。自那以后,我们每年这几天都是提心吊胆的,而且每年莫名其妙死亡的人死法都特别诡异。”
“被砍了胳膊?截了双腿?挖了眼珠?”阿兰有些不寒而栗地问道。
堂倌环顾了四周,把头低得更低了,惶恐不安却又小心翼翼地说道:“每年死去的人死法都是一样的,发现尸体的时候都是在河里。那些尸体浑身都有鞭打过的痕迹,而且最诡异的就是每个尸体的头和身体都是被割开后用黑线缝到一起的。”
阿兰有些震惊,把头一缩,谁会用这么变态的杀人方法?把头一刀割下来,竟然还缝起来!真是太……丧心病狂!
说罢,那堂倌见自己说的太多了,急忙停住口,乞求道:“客官可千万不要把小的说的传出去,这本是秋水镇闭口不提的,要是传出去小的也遭殃。”
“自然。”连逸清淡声道。
见连逸清点了头,那堂倌便急忙溜去招待其他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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