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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宣珏惊慌失措,在皇后的逼视下,十指僵硬地解下腰间金鞭,颤巍巍举过头顶。
当尖锐的护甲刮过掌心时,宣珏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胃里忽然一阵翻涌。
皇后摸了摸宣珏头顶的发,叹道:“母后也是为了你好,吃点苦头才会长记性。”
下一刻,她将宣珏推倒在地,居高临下道:“等会衣衫不整不像样,将外衣脱了,免得难堪。”
宣珏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母后......”
不待皇后发话,春生、杏生两个嬷嬷就架住宣珏,强行扒了她外衣。
幽幽冷光下,雪白脊背上的丑陋疤痕无处遁藏,这具美丽的胴体早已被打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羞耻如岩浆迎头倒下,让宣珏有种被烈火焚烧的痛,这种痛不能叫立时她魂飞魄散,却能让她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吸了别人血的鞭子,最后也吸饱了她的血。
皇后将滴血的金鞭扔在宣珏脚边,她脱力地倒了下去。
两个嬷嬷给她穿好衣裳,架着她,又坐着来时那辆马车悄悄回了长公主府。
夜半,长公主府灯火通明。
宣珏下了马车,脸色苍白,她脚底发虚,踉跄一下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沈见山脸色凝重,他委身将宣珏背在背上,脚下平稳但迅速地朝长公主寝居走去。
寝居内燃着安魂香,下人们安静地端进热水、剪子、伤药,接着井然有序地退了出去。
长公主府内规矩森严,该看的不该看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下人们比谁都清楚。
宣珏趴在床榻上,后背血肉已与里衣长在一起,沈见山为她清理伤口时,免不了撕下一片带着碎肉的布料。
“嘶——”宣珏倒吸一口冷气,娥眉蹙起,“轻、轻些。”
“殿下忍一忍,很快就好了。”他仔细地为宣珏清理伤口,涂上外伤药。
冰凉的药粉缓解了些伤口的灼痛,屋内安静得能听见蜡烛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宣珏冷不丁开口:“你是不是在笑话我。白日里我才平白无故抽了你,这么快现世报就来了。是不是觉得这报应来得真及时。”
沈见山放下帕子,蹲在床边,看着宣珏因疼痛而湿淋淋的眉眼,“殿下,我宁愿百倍千倍刑罚加身,也不愿见你受一点伤。”
“......”宣珏在他真诚的眼神中逐渐败下阵来,她伸出一根指头推了推他的脸,“别这样看我。”
“殿下好些了么?先起来把大夫开的药喝了再睡吧。”沈见山扶着宣珏坐起来,端起晾了一会的汤药,舀起一勺喂到她嘴边,“我知道平阳公主今日有备而来,若不是殿下及时赶到,我定无法脱身。我该跟殿下道谢的。”
宣珏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喝药,头也不抬地说:“你知道就好。”。
一碗药见底,沈见山见她神色疲乏,主动道:“夜已深,殿下该歇息了。属下就在耳室守着,有什么事随时吩咐。”
宣珏摆了摆手。
等沈见山走后,宣珏独自趴在黑暗之中,却始终无法入睡。
她一闭上眼,便是母后盛满憎恶的眼睛,高高扬起的手。这么多年来她伏低做小,想尽办法讨她欢心,还是不能得到她的喜爱。
时至今日,她已彻底醒悟,不想再追求那种缥缈虚无的爱了,这世间唯有握在手中的权势才能带来快乐。
她发誓她会让她后悔,她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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