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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马蹄声,无数的马蹄声。裴澈知道,接下来该是两军的先锋部队开始交锋。
而在过去的战役中,裴澈的父亲也该跟着那些部队一起冲锋陷阵了。他会骑在那匹名叫追风的汗血宝马上,提着一杆红缨枪,将无论是冲过来的敌人还是射来的箭矢都一柄挑于马下。
裴澈果然听到了兵器相撞的声音。这次可不是几对一围殴的那种小儿科,而是无数人以生死相搏。
此刻对普通的士卒而言,其他问题都太过遥远。若要活下去,此刻唯有将训练时刻在自己身体里的武艺用上。
他们只有两种选择,在这里被兵刃刺中而死去,或是杀死了敌人之后再寻找下一个敌人进行搏杀。
但这一切都只是战场嘈杂的声音中的一部分。此外还有步兵为了给自己提振那股气所吼叫出来的声音,与微不可查的步履声、马蹄声,还有他们被致命一击时因为痛苦而倾泻而出的喊叫声。
兴许是因没见过这种场面而不适应,大堂中已经有人因此露出了不舒服的神情,准备抬脚离开了。只是他步履匆匆,临了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没有多少人在意这个离开的客人,他们的心思都放在这场只存在于声音之间的战斗中。
战场上所使用的武器绝不只是刀枪剑盾,当敌人痛苦地倒在地上时,马蹄与人足的踩踏也可以成为致命的武器。那种声音相比于金属碰撞的声音要低沉,隐没在声音的洪流之中,但是裴澈听到了。
但随着骑兵大规模地入场,又有士兵用钩镰枪专门去绊倒他们身下坐骑的马腿。骏马倒地时的哀鸣与人类的声音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可惜这声嘶鸣很快也将被淹没,最后消弭于无形。
声音的大集合其实是由强减弱的过程,因为战场上的战士们在不断减少。
正当陆宛音低头在控制那个减弱的度的时候,她忽觉头顶一痛。把那个袭击了她的东西抓到手里时,她发现是一块一端有点尖锐的碎银。
陆宛音不自觉摸了摸头顶被砸到的部分,不至于流血,但那里鼓了一个包。
她是很想把这个没有公德的人找出来,但此刻分身乏力。陆宛音干脆不去在意那头顶上传来的疼痛,继续了下去。
当把敌军的前锋攻破,深入敌阵了之后该怎么办?哦对,应该是变换阵型,从左右两翼去包抄要逃跑的敌军。
“分雁形阵!”裴澈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随后这个命令被层层传递了下去。随后交锋声减弱,脚步声渐强。
他知道士兵这时该从一开始进攻的锥形阵法开始变换阵型了。这个速度不算很慢,很快将士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搏杀。
而这一轮不同的是,陆宛音刻意放大了敌方被杀得溃不成军时的哀嚎声。慢慢地,还活着的敌方其中一部分人已经开始求饶了。
陆宛音在模拟敌军的求饶声时改了改腔调,不用京城的口音,而是从记忆里翻出来胡商习惯的语调来使用。
客人自然知道这敌军是谁,有的客人去过边关,深知域外外族烧杀抢掠的可恼之处。此时听着陆宛音所模仿出的求饶声,仿佛那帮蛮子也在自己面前求饶一样,相当解气痛快。
在敌军均被击溃之后,将士们开始传出自己这一方胜利的捷报,一开始只是消息的叙述,逐渐地转化为排山倒海的欢呼:
“我们胜利了。”
“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听众也被这响动里的喜悦所感染,脸上扬起了微笑。
等到欢呼逐渐变弱直至消失,裴澈好像才恍然回神,一拭眼角,还好那抹湿润还未下滑至脸颊。
这就是……父亲从前不断经历的……战争吗?
屏风推开,陆宛音再次向各位听众致谢。众人再次爆发出了响亮的叫好声。
陆宛音被叫好声簇拥着微笑下台,正要去老位置看看那位中年人还在不在,结果她脸上的笑容没能持续太久。一颗碎银子再一次击中了她的头,力度比刚才还大一点。
她一摸,满手的红色。银子沾上了血可就不是那么好看了,尤其还是陆宛音自己的血。
这两锭银子够医药费,但陆宛音怎么看它怎么觉得不爽。
陆宛音把银子稍微擦拭了一下塞进怀里,抬头便见到一个满脸倨傲的小厮拦住了她的去路。
那小厮一扬下巴:“我们少爷要见你。”
陆宛音满心疑惑:“谁啊?”
小厮不耐烦地咂嘴道:“贵人的名字也是你该打听的?跟我来便是!”说着便要拉扯陆宛音的手腕。
陆宛音被他拽着走,来到了柏包厢前。
小厮打开门,又从后面推了她一把:“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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